没多久他就松开了她,因为他的眼镜有点碍事,硌得慌,亲的不痛快。
男人贴的极近,音色极哑,带着蛊惑:“帮我把眼镜摘掉。”
祝安久双眸含水,痴痴地看着他的脸,顺从地摘掉了他的眼镜,贺洲接过,随手扔到门边的鞋架上,对准她再次狠狠地吻了下来。
“刚刚没亲完。”
他单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撬开齿关,吮咬住她的,薄唇含住重重地抿,凶狠的攻城略地。
祝安久差点站都站不住,鼻腔里不由自主的哼出声,软软的声音刺激得他呼吸粗重。
他两手捧住她的脸,力道有些失控。
耳边是黏腻的接吻吮吸声,祝安久听得心脏剧烈跳动。
她有些心慌,声音结结巴巴的:“贺洲…还…还没吃饭…”
男人的手放在她短袖t恤的下摆,嗓音和他的动作一样霸道,很野蛮也很粗暴。
“先让你喝碗粥,垫垫肚子。”
混蛋!到底是谁垫肚子!
祝安久吃不消他这么快的动作,以往他都会顾及几分,等她动情了才会放开手脚,不会像今天这样,带着凶猛的掠夺之意。
她没忍住嘤咛出声。
“还…还没洗澡…”
男人气息更加滚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阳台,那里摆了两张沙发,周围是他们一起养的花花草草。
“做完我帮你洗。”
时值盛夏,花团锦簇,清香袭人。
祝安久被他抱坐在怀里,身上已经被面前的男人剥的差不多了。
贺洲两手扣住她的腰,身体往后懒洋洋的一靠,眼神绿幽幽的盯着她,眼尾发红。
抱着她的男人尚还衣冠楚楚,甚至衬衫的扣子都没解开。
强烈的对比让她比平时更加敏感。
贺洲轻吸一口气,烟瘾猛地上来。
男人搂住她,摸出一根烟,牙尖咬着,偏过头单手拢火,浅浅吸了一口,随后缓缓呼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极其性感。
他掐了烟,随手扔在地上,抬起祝安久的下巴,对准她的唇吻上去。
尼古丁混杂着辛辣的薄荷味在口腔中炸裂,寸寸侵入她的心神,刺激得她满脸都是泪。
祝安久声音变了调,混着哭腔,娇软勾人。
耳侧是男人低低哑哑的声音,隐隐透着威胁。
“我是你的什么人?嗯?”
祝安久咬着唇直冒眼泪,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
男人眸色一深,哑声问她:“宝贝,我是你的什么人?”
祝安久哭得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断断续续的回答:“未....未婚夫....”
贺洲满意了,抚摸着她纤细的蝴蝶骨,指尖透着炽烈的热意。
“只有跟未婚夫才能这么做,知道了吗?”
她神魂虚浮,无意识的乖乖点头。
……
洗完澡后,祝安久被抱坐在他腿上,身上穿的是上次她帮贺洲挑的衬衫,长至膝盖,虚虚的扣了几颗扣子,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
他眼含春色,漆黑的瞳仁像浸在水中的墨玉,勾魂夺魄,手上端了一碗海鲜粥,里面放了鲍鱼和扇贝,鲜香入味,正喂小孩似的一口一口喂给祝安久喝。
这男人在魔鬼与天使的模式转换中,变化自如,祝安久看得叹为观止。
吃饱喝足,祝安久精力回笼了不少,此刻也有闲心和他聊天了。
贺洲亲亲她的眼睛,抱着她走到了阳台,扫了眼那两张沙发,眉峰一挑,坐上了另外一张。
他买的高级公寓楼层很高,一梯一户,他住在最顶层,阳台很大,做了封窗处理,被一块巨大的落地玻璃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