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像只狐狸,用西班牙语礼貌的道了谢。
祝安久坐在沙发上,看见侍应生正把餐车上的食物摆上餐桌,好奇的跑了过来。
贺洲顺手接住她,把她搂在怀里。
侍应生瞧见祝安久,随后目光不受控制的往贺洲胸前的牙印看过去。
祝安久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当下有些燥的慌,偏偏贺洲一动不动的站着,丝毫遮掩的意思都没有,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咬了咬下唇,攥着浴袍的腰带挪到贺洲身边,伸出手欲盖弥彰的挡住了那抹春色。
侍应生没忍住笑了出来,用西班牙语说了一大串话,祝安久听得稀里糊涂,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个单词:“hola。”
贺洲偏着头挡着嘴角低低地笑,随口向侍应生回了几句话。
侍应生和他聊了几句后,帮他们把红酒醒好,拿出两个杯子,倒出两杯红酒放到桌上,然后把牛排端出来放好,再把一只大龙虾端出来,将它切开,把虾仁挑出来切成小块。
最后两个盘子,一份是火腿,切的极薄,香气扑鼻,惹人垂涎,另一份是一盘水果,专门给她解腻用的。
侍应生放完东西后,贺洲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然后他才点了点头推着餐车走了。
贺洲把祝安久拉进怀里坐下,用叉子叉了一块虾仁,蘸了蘸料,先送到祝安久嘴里让她尝尝。
虾仁鲜嫩可口,入口即化。
小姑娘眼睛猛地亮了几分,连垂下来的两只小腿都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好吃!”
这顿晚饭吃了很久,基本都是贺洲喂给她吃的,连红酒都是。
他喝了几口后就扣着她的腰亲她的嘴,把残存的酒气渡到她口中,等人晕乎乎的,再含了一小口红酒喂给她喝。
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不觉喂了她喝了大半杯。
等人喝得迷迷瞪瞪地抱着他蹭来蹭去,贺洲才满意的把酒杯放下,抱着她进了卧室压到床上放肆亲吻。
喝醉了酒的祝安久热情的不可思议,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主动回吻他,毫无章法地含着他的唇舌吮咬,得了空便贴在他耳边娇娇的唤他的名字。
贺洲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亲亲她泛红的鼻尖,指尖抚上她媚态横生的脸,声音像是被炭火滚过,又热又烫:
“嗯,我在。”
她在这种事情上一向羞怯又纯真,床/第间的事情基本都是贺洲手把手教她的,除了第一次,其他时候基本都是他主动。
以往情到浓时,被他哄着弄着也时常情不自禁的歪缠着他,喉咙里发出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嘤/咛声,又可爱又让人心疼。
像现在这样主动又满足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实在是少之又少,贺洲惊讶之余颇有些招架不住,差点被她缠得直接交代了一次。
小丫头又软又嫩,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红酒香醇的味道,像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双手双脚的紧紧贴着他。
贺洲额角青筋毕露,咬着牙撑在她脸颊两侧,重重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魂都要给你了.....”
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点喘,性感不已。
被咬了的小姑娘一点都不记仇,反而黏他黏得更紧,顺滑浓密的乌发长长的铺了满枕,衬得她雪肤香腮,眉目旖丽。
几年前在宴会上惊鸿一瞥的美丽少女,如今在他身下如同含苞花朵一般徐徐绽放,贺洲痴迷的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