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贺洲抱着她到后座坐下,拿了条毯子将人裹起来,低声问道:“还冷吗?”
祝安久整个人坐在那团毯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黑宝石般的眸子里还蒙着层薄薄的水雾,眼角眉梢都是刚刚与他接吻时留下的情意。
男人看的眼热不已,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的亲她,勾着她回应自己,顺手将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自己怀里。
小姑娘往后躲着他的吻,却惹来男人更加凶狠的掠夺,她紧紧捏着他身上的衣料,喉咙里溢出软软的闷哼声,一副小女儿家娇娇的媚态。
毯子被他扯掉,贺洲吻着她的嘴角,“冷就抱着我,我热。”
男人的身体又烫又硬,灼热的温度顺着指尖源源不断地传来,刚刚那点秋风袭来的冷意转瞬间烟消云散。
她的外套已经被他随手脱了,衬衫的扣子被解开。
祝安久推了推男人埋在她颈侧的脑袋,仰着头死死地咬着下唇想要止住即将张口而出的嘤.咛。
神思混乱间仿佛听见了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少女白腻的皮肤上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轻盈锁骨,削肩细腰,鸦羽长睫,滢光灼灼,全在毫不留情地吞噬着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
狭小密闭的车厢内布满了二人呼出的热气,金色的光线从车窗外照射进来,云升烟缭,气雾蒸腾。
四周静悄悄的,只能隐约听见枫叶掉落在地的声音。
偶有鸟倦归林,会落下几声清脆的啼鸣打破这片静谧的气氛,落英缤纷,枫色漫漫,像是这世间仅余他们二人。
贺洲咬着她的耳垂,鼻息间缭绕着她馥郁芬芳的香气,心里无限满足。
“安久,过几天陪我去见见我父母吧?”
祝安久浑浑噩噩中听见他叫她的名字,挣扎着睁开雾蒙蒙的双眼,疑惑地“嗯?”了声。
贺洲亲了亲她泛红的鼻尖,哑声重复了一遍:“过几天,陪我拜访我的父母,他们在巴塞罗那开画展,正好让你们见个面。”
这回总算听清楚了,祝安久讷讷的张了张嘴,懵懵懂懂的“啊”了下。
贺洲被她的小表情逗笑,“别紧张,让你陪我见父母而已,又不是大事。”
祝安久委屈的哼哼,“.....我没经验。”
贺洲的修长指节在她纤柔雪背上缓缓抚过,笑道:“放松点就行,之前不是见过爷爷奶奶了吗?”
小姑娘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不服气地嘟囔:“我才不紧张呢。”
男人挑眉,在她下巴上挠了挠,嗓音里浸染着欲.色的喑.哑:“是吗?到时候别找我帮忙,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低低哑哑的声音从耳朵里钻进去,祝安久羞得狠狠地咬了咬他的脖子,霎时便惹起一道似痛楚似愉悦的闷哼声。
“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贺洲垂着眸子凝视她半晌,猛地将她翻个面,从背后抱住她,气息不稳地喃喃道:“今天这么嚣张?非得治治你不可。”
湿漉漉的雾气布满了整个车窗,整个世界都朦朦胧胧。
祝安久迷迷糊糊间想起小时候看泰坦尼克号,杰克和露丝在老爷车里纵情缠绵的那一幕,彼时的她还年幼,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一晃十来年过去,现在的她总算是后知后觉的知道了,不仅知道了,还做了!
结束的时候,太阳早就落下山了,新月升起,漆黑的夜空繁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