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把她拥进怀里,轻轻柔柔的吻她的眉眼,充斥着满溢的怜爱,吻至她的唇时,祝安久听到他低低的声音。
“我爱你。”
她愣了下,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贺洲很少对她说甜言蜜语哄她开心,床/第间更是凶狠万分,还时常说些不着调的荤话逗她,在她快要气哭的时候又会抱着她温言软语的哄着。
性子不可谓不恶劣。
刚住在一起的时候在她的学习方面更是极其严苛,几乎可以说是不近人情,弄的她那时候对他又怕又好奇。
他以一种绝对优势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却一点都没有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反而分分寸寸,用足了心思将她放在掌心宠爱。
时光倏然而过,一晃两年,有了十足把握,他才敢在这异国他乡道一句我爱你。
这份感情太深重,她如果不懂,才是真的伤人于无形。
幸好贺洲把她教的很好,她知道该怎么回应。
祝安久闭着眼,修长白嫩的手臂搂上他的脖颈,微微张开唇,承受他所有的爱与欲。
他们在雾霭黄昏中深情拥吻,用缱绻缠绵的唇点燃烈烈枫色的秋。
第二天,贺洲开车带着祝安久去见父母,一路上小丫头抱着百合一脸淡定,连眉毛都没皱过。
贺洲瞧着稀奇的不得了,时不时地转头看她两眼,祝安久被他看的烦了,赏了他两个字:“问吧。”
“行,那我问了。”得了命令,贺洲慢悠悠开口,“我记得第一次带你去见爷爷奶奶的时候,你紧张的腿都在发抖,怎么今天见父母这么淡定?”
她第一次见他爷爷奶奶的时候,何止是腿发抖,她甚至特地回了一趟壹号山庄,想要获得一点祝家的支持。
祝安久朝他弯了弯眼睛,笑的明媚可爱,“说明我这几年有长进了呗。”
一下车,贺洲一握上她的手就笑了,还说自己有长进呢,手心都是汗。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刚刚在车上的气势呢?哪去了?”
祝安久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怎么?”贺洲扬起唇,很欠揍的逗她,“舌头被猫叼了?”
祝安久拉着他的手停下脚步不动,看着前方的艺术中心咬着唇不吭声。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贺洲,我现在的样子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吧?”
贺洲嘴角噙着点笑意,回想起她来之前疯狂挑衣服的模样,那抹笑容更是深了几分。
他揽上她的肩,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笑道:“没事,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他们都很喜欢你,爷爷奶奶那关都过了,他们也不例外。”
祝安久听了他的话,从门口到进场这段路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结果看到贺父贺母的瞬间,心态立刻就崩了一半。
贺母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现在虽然年纪上来了,但依旧难掩风致,贺父儒雅谦和,温文尔雅,两人站在一起,非常般配。
此刻正携手站在展台前,微笑着看着他们走过来。
祝安久抱着百合花,紧张的看了眼贺洲,都说儿肖母,贺洲和他的妈妈确实长得有些相似,只是气质却不像父亲。
或许是自幼长在爷爷奶奶膝下的缘故,贺洲的气质和他的爷爷更像一点。
贺洲笑着摸摸她的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他牵着她走上前,唤了句:“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