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作罢,两人在沙发上亲热了会,贺洲帮她整理好被扯乱的衣服,又拿了围巾给她系上,戴上手套和帽子,牵着她出了门。
为了避免给她带来闲话,贺洲每次送她到学校都会把车停在校外,然后走路送她回宿舍。
现在才九点多,操场上人很多,两人并肩走在红色的塑胶跑道上,时不时有夜跑的学生从他们身边经过。
路过的瞬间会带起一阵风,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草坪上有学生弹着吉他唱着歌,还有穿着动漫服装的学生结伴走来走去。
星光漫漫洒在肩头。
祝安久默默的数着圈数,估摸着再走几圈晚饭应该就能全消化了。
贺洲恍然间有种年轻了几岁的错觉,他低头看她,语气闲适:“安久,今年除夕,我们办个订婚典礼好不好?”
这件事情她早有预料,但此刻亲耳听见贺洲说出来,祝安久的心里依然有那么几分不真实感。
“怎么了?”他对她的沉默有些不满。
从那个漩涡泥潭里脱身而出,一眨眼都两年多了,祝安久偶尔午夜梦回,时常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梦。
他们的相遇荒唐又浪漫,几年前的订婚宴众人各怀心思,实在算不得一个美好的回忆。
况且,他是贺洲啊...
是在所有人眼里都闪闪发光的贺洲....
每次她的舍友提起他时,眼里都带了毫不掩饰的艳羡和仰慕。
而这样一个人,却说要和她办一个订婚典礼。
那丝若有若无的不真实感生根发芽,真真切切的缭绕在她心间。
贺洲停下脚步,拧着眉掐了掐她的脸,“别告诉我你不愿意,你要是敢摇头,我可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我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祝安久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喃喃道。
男人倏然转身将她搂进怀里,力道极大,他身上清冷激烈的气息瞬间盈满鼻腔,祝安久被他双臂紧紧箍着,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动弹不得。
他声音低沉,自头顶传来,“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你现在和我说不真实?”
贺洲低低地笑:“祝安久,别告诉我你现在是吃干抹净...然后想跑了。”
祝安久忽然有些忍俊不禁,她回抱住他,闷闷的声音响起:“没有想跑,我刚刚只是实话实说。”
男人微微松开她,将她往主席台下带,那里光线昏暗,人影稀少。
祝安久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她顺从地跟在他身边,顺从的被他抵在墙上,在他低头吻过来的时候也顺从的张开了嘴。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唇贴着唇,轻柔地吮吸,后来他开始不满足于此,逐渐往里面侵入,再加上祝安久本就没有抵抗的心思,于是他入侵的更加方便。
牙关轻易的被顶开,他长驱直入,炙热的唇舌毫无节制的来回扫荡,不知节制地占有她所有的气息。
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祝安久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男人滚烫而坚硬的身躯,她没有任何退路,只能仰着头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良久,贺洲放缓了攻势,含着她饱受蹂躏的唇瓣极尽温柔的安抚,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这样真实了吗?”
祝安久额头抵在他肩处,微张着嘴大口呼吸,双颊酡红,连腿也很没出息的软了下来。
听见他的问话,极缓慢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