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语感还得好好学,应该先是为了我自己再为了江族,范围大的要放后面。”
慕容白敛闻言不语,只是露出微笑点头回应。
一阵春风袭来,慕容白敛伸个懒腰,江令安将双手交叉背在头后。
两人同时露出惬意感,继续沿着林间小道前行着。
春风大殿。
汇报工作和皇室发言已接近尾声,随着君王南宫运再次强调春风信念和皇室理念后整个会议正式圆满结束,殿内人员正有序离开。
江鼎在正一步一步地向着殿外走去,眼中充满疑惑,怎么还不说明令安的情况?以那慕容白敛的实力拿捏令安不是轻而易举,这慕容绝老爷子在搞什么花样?
慕容绝坐在殿内上首,故意看着江鼎走到殿外才喊他,目的就是给足压迫感让他心里防线受损,露出破绽。
“江鼎。”
江鼎站在殿外门槛处,急忙回头作揖,“臣在。”
“江令安一事,我准备让他自己处理涂鸦,正谓‘种因,担果’”
江鼎赶忙附和道:“领袖明见,臣刚好好久没有在春风看看了,正好在附近随便逛逛。”
江鼎心里明白,这是慕容绝在提醒他,担不了果就不要种因。
“退下吧。”
江鼎应道:“是。”
烈士陵园,浓云舒卷,编织出暮色黄昏。黄昏的暮色唯美柔软,夕阳从指缝中穿堂而过。一位白袍锦边少年正拿着特制的毛布擦掉自己的“杰作”,阵阵春风迎来刚好安抚着少年额头上的汗水。
“先辈们好,咱们又见面了,晚辈跟你们说啊,今天春风那帮老家伙可是派慕容白敛那样的赋能十品高手来抓我,这说明什么啊,”江令安半蹲在地,手拿毛布,咽下口水继续道:“说明我有绝顶高手的潜能,他们明白不派高手是拿捏不住我的。”
江令安越说脸上得意的表情就越张扬,说是小人得志都不为过,擦着擦着便来到他付出心血最多的“杰作”面前——时天一墓碑。
“天一爷爷,我跟您说啊,今天晚辈遇到一个十分十分十分漂亮的女孩,就是那种我想把生命托付给她的那种,天一爷爷看我这么敬重您的份上保佑保佑我再见她一面吧。”江令安往地上一跪,双手一撑,“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