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密密麻麻骑着马的人影在到处走动,周围被平了之后,搜查起来到是快了不少,很快他们就沿着小路搜查了三里,见到了被炸毁的道路,以及右侧深不见底的悬崖,和那棵参天古树。
“少族长,不会...”一名拐子马骑在马上,望着被炸毁的道路,用带着担忧的语气问道。
“少族长有洪天祈运,自不会陨落于此。”举着绣有“江”旗幡的拐子马骑在马上,面色坚定,接着看向右侧深不见底的悬崖,看完望着那古树道:“准备下树!”
“是!”
“别下,别下。”
在众人刚做好面对深渊的恐怖时,一句话语声从右侧的古树中传来。
拐子马骑在马上,举着绣有“江”旗幡,望向声音源头,只见一位白袍锦边少年正爬在古树树干上滋着牙对他们傻笑,接着赶忙下马,跑到崖边打量着古树与崖边的距离,约莫十丈,然后看向因先前战斗而光秃秃的四周,他不禁犯了难,用内力隔空驭人他的实力还不够,用四周的树枝当梯子,不但周围没有就算有也不一定安全,时间一息一息的流逝,三息后他便有了办法,他把“江”旗插在一旁,从别的拐子马手里拿过玄铁枪,将它插在崖边上,使之平行于崖底,然后他踏步一跃,在空中旋过身形,用手拿着枪墩,通过内力以及腰部核心力量使自己也平行于崖底,这样一来便有了一丈的“梯子”。
其他拐子马见状心领神意,纷纷下马将玄铁枪插在地上,插完之后跑向崖边,在跑到崖边时,踏步一跃,在空中旋过身形,过内力以及腰部核心力量用手拽着前一个人的脚腕处,使其身躯也平行于崖底,就这样,“梯子”一丈一丈的被建成...
江令安爬在古树树干上,看着前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梯子”,不禁鼻头一酸。下面可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悬崖,他们并没有后退也没有选择其他办法,而是选择了一种只利于他而不利于他们的一种方法,而他在江族和他们可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一切的一切全是凭借他们的素养。
“哇——哇——哇啊——”乌鸦站在远处山头的鸣叫着,叫完之后,望向远方的悬崖,悬崖中一棵古树参天而起,古树旁一位白袍少年正趴在人肉梯子上一步一步地向着崖边蠕动着,半盏茶后,白袍少年成功“上岸”,“嗖嗖嗖“那些做人肉梯子的众人也陆续飞向崖边...
骄阳已悬正空,柔和的日光泼洒而下。
半空飞行着的乌鸦感受背部传来的温暖,顿时慵散地歪歪头。
地面被洒之后,渡上了一层金光,路边积水上倒映着天穹之姿,突然“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天穹之姿被一群群骑马的身影代替,那群身影陆陆续续,半盏茶,马蹄声渐远,待完全消失后后天穹之姿才重新出现在积水中,如神龙凝目。
兰陵城幸福区众人看着远去的拐子马、铁浮屠的背影,神色各异。
“你们听说了吗,乱葬岗出口那边直接被平移了一大片,这江族的实力太恐怖了。”
“哎,那为首的拐子马背后驮着的那位白袍锦边少年,应该就是江族那位纨绔的少族长吧,以后见到他得把姿态埋到地里才行。”
“不是,朋友,咱们有啥机会能见到人家啊。”
“哎,也对...”
“以江族如今表现出的实力,再加上江鼎又身居监察院院长,这江族在兰陵城完全可以一手遮天,以后做买卖可得好好站队了,亏点本也没啥,可别稍微不注意被穿小鞋啊。”
“嗯,有道理,哎!”
忽然一阵春风袭来,吹醒了幸福区人们的思绪,人们又继续投入到各自的柴米油盐之中。
春风没有停下,而是继续随心舞动,所过之处留下阵阵凉爽,带来无限生机,途中撞到大树上,激起万般落叶,忽然一阵狂风拔地而起,将树叶往天地送去,树叶在空中似那九天仙女一般舞动...
透过树叶望向兰陵城的另一边。
江府云梦山庄主楼三层卧室内,中首桌子上茶水热气滚滚,上首床榻处白袍少年躺在被窝里,脸色煞白,床边坐着冥袍少年。
江令安迎上床边坐着的冥袍少年那秋水般的眸子,呲着牙笑道:“我装的像不像一位生命走到末途的老狗。”
江之瑾闻言轻哼一声,“末途不末途我不知道,反正狗是挺狗的,江鼎叔叔让你稍微装的严重点,没让你装的这么过分啊,万一待会来的那些人直接哭坟咋办。”
江令安摆摆手,“那些人就是来客套几句,对于他们来说,我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