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也无法干预太多。
半盏茶功夫,悄然而过。
江鼎轻叹一声,“这便是事情的来龙去脉,之瑾莫要可怜这混小子,是他平日纨绔成性,荒废学业,今日有此报应,是他咎由自取,若是今日真的死在此处,也怨不得他人,但明显眼前这位姑娘面向和善,定不会要了犬子的性命,真让人可惜。”
上官弦月闻言,微笑示意。
江之瑾点头示意,抱拳退至殿内左侧。
“我说...咳咳咳!你这老登,说话如...如此歹毒,”江令安摇摇晃晃地从坑内爬出来,爬出来后伸手抹掉脸上的血流,扭头对着前方的上官弦月伸出两根手指,道:“小妞,还有两招!”
上官弦月站在殿内中央右侧,看着眼前满身血迹的血袍锦边少年,不禁轻笑一声,还蛮有趣的嘛,只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这第三舞,父亲究竟想试探啥身份,还是想借此降低我的声誉,好降低我的兵权,哎,母亲您在那边一定要幸福,再等女儿几年,定替你手刃当年的那几个人,一息后,开口道:“江公子请!”
江令安站在坑前,捂着胸脯,强忍着痛意,笑道:“请!”
忽然,殿外江清婉、江城苏、江蛮、沐瑶陆续走了进来,和众人打过招呼后,站到江之瑾的身边,看着场内的大坑和被血色染着全身的江令安,皆是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