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子和自己的叔叔,是玩了同一个女人?
这回,真真是年度大戏,精彩绝伦啊。
当然,对于跟这事没关联的人来说是看戏,可对于当事人和跟当事人有关的人,却可谓是噩梦!
人人都等着,看皇后会如何处理这场皇室丑闻。
…………………
季青时在前厅静静坐着,直到有人来通知说宴会结束了,所有人都很奇怪,皇后和太子离开了很久,到结束都没现身说一句话,这也太不寻常了。
不过,皇家的事他们不敢打听也不敢问,没一会人就都走光了。
季青时拿了一个桃酥放入口中,拍拍手也起身走了出去,如她所料,门口没有侯府的马车,想必是已经回去了。
努努嘴,看来她只能靠自己双腿走回去了。
只走了几步,就听到后面有马车轮子经过的声音,季青时转过头去,看到帘子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副黑金面具。
马车停下来,夜无羁看向季青时,“我送你回去。”
季青时没考虑太久就上了马车,坐在夜无羁位置的另一边。
“夜阁主不愧是连一国太子都想巴结的人,连马车都这么奢侈。”看着马车四个角落镶嵌着的大如拳头的夜明珠,季青时由衷的感叹。
夜无羁笑道:“你喜欢这马车?”
“我是喜欢有钱。”季青时毫不避讳心底的想法。
她前世在道观勤修苦练,从未好好享受过生活,既然老天再给了她一次机会,她希望过得舒服一些。
夜无羁似是不以为然,“有钱也不是万能的。”
可没钱也是万万不能的,季青时很想说这句老掉牙的话,不过转念一想,每个人所处位置不同,烦恼和麻烦也不一样。
像夜无羁这样的人,财富对他来说就是个数字,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现代,不知多少有钱人还得抑郁症呢。
“今晚的戏很精彩。”
嗯?
季青时耸耸肩,漫不经心道:“是吗?原来夜阁主喜欢看戏啊。”
夜无羁挑了挑眉,她那语气是在暗指他八卦吗?
“对了,皇后娘娘是如何处置这件事的?”季青时开口问道。
夜无羁当时在现场,他应该知道。
“发生那样的事,还能如何处置?白梦冰毕竟是丞相之女,被发现与太子欢好,被封为太子侧妃也正常,只不过是做不了正妃了。”
“至于柳月泠,一个侯府之女,被锦王染指,人尽皆知,也只能指给锦王当个妾室了。”
白梦冰被封为太子侧妃,柳月泠被指给锦王?
等等,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怎么会这样?”季青时有些糊涂了。
她明明是将柳月泠送进了那假山里面,也亲眼看到太子进去了,和太子欢好的人不应该是柳月泠吗?
被人当众发现私情,皇后决计不会让她做太子妃,最多只会让太子收她为妾。
这样一来,对于柳月泠来说,她之前的梦就相当于破碎了,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可如今是怎么一回事?
夜无羁见她这副样子,惊奇道:“这难道不是你的计划?”
季青时摇摇头,“我的计划里只有太子和柳月泠,至于锦王和白梦冰,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布的局,竟然还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呵,也不知这人是谁?
不过,在太子府里面可以搞这种小动作,此人身份想必并不简单。
只是这个人到底是早有谋划还是临时起意呢?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多想无益。只是听说锦王府中已有十多房妻妾,你那嫡姐嫁过去不过是普通的侍妾,估计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而且传言那锦王在房事上还有些不足以外人道的特殊癖好……”
“季姑娘,”夜无羁在季青时面前挥挥手,“你在听吗?”
季青时回过神来,点点头,“在听。”
“想到了什么那么入神?是担心柳月泠吗?”
“不是。”季青时用手将额前的碎发捋了捋,“柳月泠有这样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我只是在想我自己的事。”
若不是柳月泠,柳月璃不会变成和亲郡主,也不会寻死,如今估计上天给她的报应。
季青时自忖不是什么好人,对于柳月泠,她才没有多余的善心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