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臻航处理好伤口后,额头上贴着一个创口贴,脸色拉得老长,按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估计是在了解到底是怎么泄露的消息。
梁祁鼎也不好多问,叹了口气继续出发。
另一边裴容辙的车子里换成刘旭何驾驶,其余的三个人在斗地主——孟流景还陷在自己的别扭里出不来。
“老大,你就陪我们玩玩呗,温柔姐不是很会,你们一起打嘛。”
这打算盘的声音比裴容辙摔牌都响,孟流景缩着听歌不吭声。
魏清舟有些无奈,被调侃的久了,她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但她又不好意思阻拦白岁安的调侃,就只能想办法岔开话题,主动洗牌道:
“让她睡一下,我们先打。”
“哦~”白岁安满意地点头,“学委好体贴哦,真是的,我也不能拒绝!”
孟流景:……
她已经能预见到,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估计也会是被这件事开玩笑的画面了。
身边的牌局一把又一把,孟流景把音乐悄悄调小了声音听着,似乎每一把都是魏清舟垫底。
不是学霸吗?这么几张牌不会算呐!孟流景闷着想,自己在一起打和不去之间反复摇摆。
而实际上,魏清舟只是在出神刚才的事。
之所以不去打扰孟流景,是因为她知道,她们两个都是需要一段时间冷静的人,她们同样理智,需要自己单独理顺一些事,才能找到一个理想的状态面对。
比如孟流景是要别扭劲儿过了,而她,是要把那些心动和紧张酝酿在一处,品味珍藏。
她早就打定主意,把对孟流景的情愫酿做深藏的酒香,藏得越久,品尝的时候越能极尽愉悦。
接二连三地输牌,一方面是因为她心不在焉,另一方面也是另外的两人各怀心思。
白岁安:我就要让学委把把输,看你心不心疼 !
裴容辙:赢!哈哈哈哈哈!好牌全在我这儿 不装怎么行?!
第十局结束,魏清舟回过神看着手里没出几张的牌,叹了口气:
“你们玩的真好。”
裴容辙得意洋洋:“没办法,我这脑子,你们出什么剩什么我都算的清清楚楚!”
白岁安看看依旧不为所动的孟流景,有点小失望。
“学委洗牌,再来再来!”
又是一把牌摸完,魏清舟看着手里参差不齐的牌,犯难。估计这把又没了。
她这厢才叹一口气,下一秒身后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把她的手腕端上来一点。
“裴子的眼睛都贴上来了,你直接明牌算了!”
是孟流景,准确来说,是气急败坏的孟流景。
她受不了系统的催促和裴容辙的嚣张,以及,魏清舟叹了口气。
打个牌而已,有什么好不快乐的?!我看看?
魏清舟的表情迅速变得温软,自己端好了牌,由着孟流景摆弄每一张的位置,乖巧得很。
白岁安就差两眼冒光了,整个车上除了本来就有心思的魏清舟,只有她还在磕,那两个男的根本不用算。
一个开着车唱歌,死难听,另一个就想着使劲儿赢牌,明明什么赌注也没有,愣是让他打出赌上家产的气势。
大业还是要靠她白岁安!
“老大你偏心,怎么都不来帮我?!”白岁安。
孟流景当没听到,耳尖微红,刻意不做理会:“出这个。”
她扔出一套顺子,不能偷看牌的裴容辙思索片刻,扔出来一个炸弹。魏清舟见自己能大上,想出又看孟流景。
都是牌精,她这厢一个眼神询问,裴容辙就知道魏清舟有大他的牌了。
孟流景把魏清舟的头按下去,像要把人揉进自己怀里:“别看我,看这,我脸上又没牌。”
魏清舟脸红,干脆做一个拿牌机器,依了自己的私心靠在孟流景怀里,她能感觉到靠在一起的一瞬间,孟流景抓牌的手都抖了。
魏清舟就更不好意思,迅速拉开距离。
白岁安内心流泪:值了,说什么都值了!
晚上,车子陆续停在民宿面前。
孟流景等人下了车,其他人也都下车。
林荨喃活动着自己僵硬的四肢:“坐车久了真不舒服,身体都是僵硬的,要是能活动一下就好了。”
裴容辙闻言便先进去,和前台的老板娘打听有没有什么可以室内活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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