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其他原因。
也的确,江曼就是喜欢钱,缺钱。
陆存遇走在江曼前面,距离很近,他说:“我父亲68岁才开始过生日。”
江曼不懂,这是为什么?
“我爷爷去世之前,家里每年都是我爷爷过生日,其他人不可以,我爷爷去世三年,我父亲才开始过生日。”他详细说。
“……”
是规矩吗,还是什么,江曼觉得不可思议。
……
他的情绪似乎不高,到了里面,江曼被他安排坐在陆家妹妹的右边,他弟妹的左边。
一起玩过扑克,坐下还算可以交流一下,不至于尴尬。
可能,他如此安排也是为此。
大概在江曼坐下二十几分钟以后,他过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身上有一点的酒气,但是不重,他伸臂揽过她的腰说了两句话,很亲密的,把嘴唇贴在她的耳根附近,喉结上下滑动,“做做样子,不必感到拘谨。”
江曼点头。
两个人是背过身去说话的,在桌上人的眼中,陆存遇如同搂着自己的女人一般搂着她,说了两句外人不能听的话。
他离开。
江曼重新归座。
她抬头观察一圈,看到邱树权,江曼好奇,陆存遇跟邱树权聊了什么,邱树权现在都没有再为难她,让她扮演坏女人角色跟他一起气陆家的人。
陆存遇跟几位老人坐在一起,不停点头,好像在接受言语上的教训一样。
江曼没有带任何礼物过来,其实自从邱树权这个变/态出现以后,江曼也自觉没了带礼物来的必要,除了本是陆家的女人,其他不是走在陆存遇身边的外面女人,都没有资格上前跟陆老爷子说一句祝寿的话。
……
十点多,生日晚宴结束。
邱树权又走到江曼的身边,要送江曼。
江曼视线找着陆存遇,很快,他走出来。
“大家要出去玩一会,你们赏脸一起?”他一边穿上西装外套,正了正腕表,一边对两个人做出邀请。
“好啊。”江曼直接答应。
江曼这么积极,让一天没笑过的陆存遇忽然笑了,唇红齿白,分外迷人。
“那就走吧!”邱树权是个扬言要玩到死的人,年纪大了,心却不老。
除了江曼,几乎没有年纪小的。
最年轻的就是陆存遇了,37岁的男人。
他们年轻爱玩那些年,大街小巷上娱乐的东西自然和现在不一样,陆存遇的表哥41岁,丧偶,到外面街上接了一个女人上车。
看那女人的打扮就不是正经人。
一大群人,几辆豪车一起开往娱/乐场/所,行驶在大街上有些扎眼。老爷子让人安排了司机,每辆车上一个。
不准酒后驾车这一点,老爷子管的特别严。
他表哥接的女人似乎是这娱乐场所的,跟经理打了招呼,然后陆家几位被领进了地下一层跳舞的地方,找了一处清净雅座。
炫目的灯光闪在脸上,叫人头晕。
到了这里,江曼就迷糊,坐下后江曼不时地看向陆存遇,上一次他以酒驾的事让邱树权被交警带走,给她解围,这一次他要怎么做江曼并不知道,十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