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又继续探了探。
难怪心跳这么快,原来是因为毒发。
不过,她怎么觉得这个毒,隐隐有些熟悉。
五年前,有人特意聘请她研发了一款药剂,难道……
“摸够了?”
男人不怒反笑。
时七慢条斯理松开他的手。
“想走?”
小蛮腰一紧,时七就这么被男人搂进了怀里。
两具身体猛地贴近,感受到他浑身灼热的体温,时七勾唇。
“吃我豆腐?”
男人猛地俯身,趁其不备,顺势即将她按在了身下。
两人四目相对,窗外的车灯一闪而过,男人红色的瞳孔撞入眼底,时七浑身一僵。
靠!
是他!
要不要这么冤家路窄?
他应该没认出自己吧?
时七脑子很乱,干脆一脚踹上他的大腿,封麟本就毒发,自然不是她的对手。
整个人向后一退,时七手脚麻利的就从他身下逃了出来。
“敢轻薄你爷?等着。”
言罢,打开车门轻巧灵便的就跳了下去,眨眼就隐没在了夜色之中。
大腿隐隐作痛,想到刚才盈盈一握的腰肢,封麟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一个男人,那么软?
她现在这个衰样,出现在舅舅家肯定把他们吓一跳。
时七考虑了下,最后直接住进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她左手一个面包,右手一瓶牛奶,就这么骑着自行车在路上晃悠。
时不时的腾出手去把一下车头,眼看着早餐吃得差不多了,正好路过一个垃圾箱。
她举起包装袋轻轻一扬手,哐啷——
三分球。
慢条斯理的把手插进兜里,刚准备摸出耳机,斜后方忽然势如破竹的冲出一辆玛莎拉蒂。
横冲直撞,故意奔她而来。
时七勾了勾唇,忽然一脚踩在踏板上腾空而起,弃车保命。
一个后空翻,稳稳当当的蹲在了引擎盖上。
吱——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玛莎拉蒂稳稳停下。
时钰只是想吓吓这个野种,岂料她身手这么矫健。
他记得当初送她去的是寺庙,不是少林寺吧?
怎么这年头还有武功?
时七眯眼,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瞥了眼挡风玻璃内,目瞪口呆的司机和时钰。
“没长眼?”
一句反问,她缓缓抬腿,一脚跺在了车顶。
砰——
一声巨响,时钰吓得浑身一抖。
“野种你他么脑子有病?你干什……”
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的话又被他尽数咽了回去。
因为他微微抬头,正对上凹进来的车顶,都快碰他脸了!
日。
这野种难不成真的有武功?
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她身上找优越感?
时七看都没看傻逼一眼,转身跳了下去。
上前两步扶起自行车,忽然一辆卡宴一个急刹就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后面的时钰一看车牌,人都差点傻了。
居然是顾家三少,顾氏集团的太子爷。
身后有强大的家族撑腰也就罢了,还他么是顾家三代唯一的健全儿。
在他之前,什么叔叔伯伯大哥二哥,全都是一溜儿的残疾。
可想而知他有多受宠,整座帝都的纨绔no.1。
现在特意拦住那个野种……
时钰面上一喜,急忙打开车门跟了下去。
站在车门前,他掏出纸巾擦了擦手,这才敢轻轻的敲了敲车窗。
“顾少,好久不见。”
车门打开,最先撞入眼底的是一双帆布鞋,随后再是一条破洞牛仔长裤,最后居然是tm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再往上,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还是个寸头!
要不是那对断眉杀气四溢,那双眼睛阴戾嗜血,时钰就敢把这顾少一脚踹开。
穿的什么jb玩意儿?
听说顾少之前都在乡下避难,就算苦日子过惯了,有必要这么抠搜?
嚼了嚼口香糖,顾之勉摸了摸自己帅气无比的寸头,吹了个泡。
“我认识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