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也实在不清楚,但是他却表现的很平静。
阮徵见他状态不好,询问道,“需要陪你去医院吗?”
桑宁轻轻摇了摇头。
去一趟医院要花很多钱,他并没有什么钱,甚至还在兼职赚生活费,这点伤过几天便好了。
“没事,谢谢。”
阮徵也知道桑宁的家境,也知道他性子倔强,若自己提出帮他付钱,怕会惹他不喜,便止住了话头。
阮徵:“那我陪你去公交站吧?他们可能没走远。”
这些人不一定真的走了,阮徵有些怕他他们还蹲着,便想着和他一起走。
桑宁也清楚阮徵的好意,他也确实打不过那几人,便没拒绝,轻声道谢。
“你不用一直道谢,我们也是同学。”
桑宁抬头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似乎很不理解阮徵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在他接触的人中,像阮徵这种出身高贵的Alpha,但是高傲的很。
阮徵会说出这样的话,桑宁挺意外的。
阮徵:“走吧,我记得附近公交站应该不远了吧。”
“嗯,还有个几分钟,出了巷子直走就好。”桑宁敛了眼中情绪,跟在他身后。
没多久,两人便到了公交站,车还没来,阮徵就站着和他聊了几句。
虽然他看到小说不多,但是也能从文字中感受“桑宁”这个人,他被压迫着,所以隐忍,可他难得地保持着他的善良。
按道理他是不会得罪什么人的,这事他得查查,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他能保下来,下一次可说不准。
阮徵:“这事需要我帮你报警吗?我可以作为人证的。”
“不用。”桑宁知道报警也没用,他们来头也不小,能叫动他们几个背后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阮徵看出桑宁有些顾虑,也罢,他来解决吧。
谁让秦潭这个家伙今天不见了!总不能看着兄弟未来老婆被人欺负吧,不道义。
“行。”
没多久车来了,排队的人挺多的,桑宁还没上车,阮徵从书包中拿了纸笔,仓促写了他的号码。
“喏,这个是我的手机号,要是你在遇见他们,或者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打这个电话。哦,对了,微信号也是这个,记得加。”
桑宁看着阮徵递过来的纸,眸光流转,最终定格在他脸上,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过来。
桑宁:“好,今天真的麻烦你了。”
阮徵:“没事,那你回家给我发个信息哈。”
“嗯。”
桑宁上了车,车上已经没了座位,他走到车尾,抓住扶手,拿出手上的纸条看了一眼,眼神晦暗。
一份毫无保留的善意,这是他第一次体会。
桑宁拿着纸的手收紧,纸张边角多了些褶皱。
桑宁上车后,阮徵就打了电话给司机,没多久就来了。
“林叔,你知道附近有一个叫四哥的小道混混吗?”
“少爷可问对人了,前段时间我儿子还在为这事头疼,这人叫张宇,两年前犯事被关进去了,前段时间刚放出来。最近又不老实,时常犯些小罪,我儿子为这事天天头疼的很,又奈何不了他。”
“怎么说?”
“他之前就是犯了殴打Omega的罪责才入的牢狱,本来不止两年的,但是因为后头有人被保了下来,就关两年便出来了。少爷问他做什么?”
“没什么,一些小事。”
林叔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语气尽是惋惜。
“那个被他打的Omega家里也并非没去闹过,可是都被压了下来,听我儿子说,他背后的是王家,可怜那个Omega,他们下手也狠,伤了他的腺体,他下辈子算是毁了。”
一个Omega如果没了腺体,相当于是残疾了,在发情期,无法感知到爱人的信息素,只得用抑制剂,可抑制剂并不能长期使用,会对身体健康造成影响。
“王家?”阮徵眉头一紧,如果是王家的话倒是有些棘手,王家家底并不差,和秦家有些亲戚关系,这些年家族发展如日中天,想要动他们并不好动。
“是啊,就是因着这才不好办,我那傻儿子又接手这事,棘手的很,我是想让他别管,明哲保身,毕竟上面又不好得罪,压的死死的,可他是个心善的,怎么能让这个人逍遥法外,碍于职权有限,只得加强巡逻,这段时候天天加班。”
阮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