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感受到腰部的手用力,有些不舒服,但是现下他困倦的很,眼皮很重,实在睁不开眼,只能靠在秦潭颈侧嘟囔一句。“痛,秦潭……”
秦潭感受颈侧的湿热的呼吸,微微松了力气,释放出安抚性信息素,雪松味悠悠散出,轻柔地包裹着阮徵,钻入他的四肢百骸。
阮徵不满皱着的眉头松了开来,侧脸在他颈窝蹭了蹭。
秦潭低眸看着阮徵侧脸,白皙细腻泛着红晕,嘴上下张着呢喃细语,也不知阮徵在说些什么,黏糊听不清。
阮徵倒是睡得香。
从知道自己信息素不会和阮徵发生对抗之后,秦潭丝毫不吝啬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只要阮徵喜欢的,他向来是不留余力的。
当然秦潭也不会在阮徵清醒的时候去试探,他怕阮徵生气。
内室的装饰简单,但是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秦潭掀开被子,将阮徵轻轻放上去,生怕将他惊醒,阮徵这段时间的努力他看在眼里,又要抓着文化,还得拓展应对艺考,连轴转了好一段时间,如今睡深过去,自是舍不得将他吵醒。
阮徵睡得很沉,但是他很怕冷,空调刚开不久,空气中还泛着冷意,他感受到热源远离,黏着鼻子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寻着热意抓住了秦潭的手。
秦潭无奈,“阿徵,松一下手,我不走。”
刚刚上岸秦潭穿的浴袍沾了水,穿上床会弄湿床单,所以他得将浴袍先脱了。
阮徵迷糊之间,似是听到了秦潭的话。
秦潭躺的位置,离阮徵有些距离,尽管心中野兽破牢而出,但他依旧克制谨慎。
心爱的人就在身旁,他在这边心痒难耐,而阮徵却没心没肺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