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异于常人吗？

“真的听不清。”慕容翧见柳穆清不清，硬着头皮重复自己的谎话。

他不但听见了，还听得非常清楚，也知道聊天的两人分别是谁，但是他不能对柳二娘说。如果她现在知道了她祖父枉死的真相，一定会冲动做错事。

想想，她连陷害一个太平公主都能露出马脚需要自己来帮她善后，那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她连战袍都没穿上，就被人消灭得干干净净。

柳穆清有些生气，很明显大皇子听清楚两人的谈话内容，只是他不愿意告诉自己而已。事关自己的祖父，柳穆清豁出去了，即便大皇子今日发火拿鞭子抽自己，自己也要问个清楚明白。

“您听到了，告诉我！”柳穆清拉住大皇子的胳膊，不让对方走。她找不到大皇子一定听到了的证据，反正就笃定，他一定听到了，不管怎么说她一定要问清楚。

“就算我听到了，告诉你了，你又能怎么样呢？”这一次，大皇子没有否认，“对付一慕容静欢，都能让你错漏百出，还要我和燕二两人帮你善后。所以，你告诉我，你知道了能怎么样？去送死吗？让柳家嫡系从此被灭门？别告诉我，你指望着你叔父光耀门楣！”

柳穆清愣在原地，原来，在他的眼中自己如此懦弱无能吗？

“大皇子……”柳穆清本来想说，大皇子您相信我，我一定能为祖父报仇的，我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弱，可是她还没开口，大皇子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直接道：

“表态没用，话谁都会说，你先做到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