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啊,帮我个忙,我给你暖床。”顾眠走到许从梦身边,帮她捏了捏肩膀。
“什么事?”许从梦抬头看着顾眠,顾眠最近一个月基本上都在研究做饭,去公司上班已经从一天缩减到基本上不用去的地步了。
他现在待在许从梦家里,一栋价值几十亿的别墅,真不愧是大佬住的地方,就是奢华享受。
设备什么的样样俱全。
顾眠说了刚刚发生的事,同时表达了自己猜测的后续影响,想要让许从梦直接掐死源头。
“就这样吗?我记住了。”许从梦点了点头,顾眠将许从梦抱在怀中,许从梦安静的享受着此刻的舒心与宁静。
......
远方农村一处三层小楼房中,被挂掉电话,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妇女周萍面色不佳:“真的是翅膀硬了!”
在一边抽着烟的中年男性顾长山吐出一口烟气:“怎么了?”
“抽抽抽,就知道抽烟,一年下来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在烟上。”周萍看着顾长山抽着烟是毫不客气直接开骂。
“你是吃了枪药了吗?”顾长山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领养的好儿子现在翅膀硬了,想要自己飞了。”周萍气不打一处来。
“顾眠?他怎么了?”顾长沙问道。
周萍添油加醋的说了顾眠刚刚对她说的话,顾长沙听完表情变得难看:“真是反了天了,要不是我们养着他他能有今天吗?”
“我们要不要跟着那人去闹事?”周萍犹豫了一下开口:“去闹一趟三万块呢。”
“去,怎么不去,闹那狗日的又怎么样,我们养他那么大他不孝顺,他还能当着记者的面对我们做什么吗?”
“狗娘生的玩意,还敢骂人,真是白养他那么多年。”顾长沙说着,周萍点头直接去了三楼。
三楼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青年拿着手机,正在打着游戏,他的腿搭在桌子上,旁边是放着青枣,草莓这些水果的果盘。
“妈的,又输了。”青年骂骂咧咧的起身,拿起一颗草莓吃了起来。
“小兄弟,你说的话算数不,去顾眠单位闹一趟三万。”周萍眼珠子眯着,有些肥硕的脸带着笑容看着青年。
青年看着周萍的脸,直接挪远了一些,表情中带着嫌弃和不耐烦:“你们之前又不是没收钱,骗没骗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周萍脸上堆起笑容:“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闹?”
“明天吧明天吧,没事别来烦我。”青年挥了挥手,周萍连忙应道:“是是是,我这就走。”
等下了楼,周萍表情瞬间变得难看:“什么东西,装什么装。”
“忍一下了,赚钱嘛不磕碜,反正那白眼狼翅膀也硬了,以后估计不好从他手里搞到钱了。”
“他敢,我把他养那么大,这份关系不是他想断就能断的。”周萍骂着,走入厨房。
顾长山继续抽了一口烟,没有搭腔。
“你儿子又死哪去了?”厨房里,周萍问道。
“我怎么知道,估计又去哪里瞎逛去了吧。”顾长山很是平静回答,他亲儿子什么德性他很清楚。
“你个当爹的也不知道管管,现在就好像一个二流子,整天这里混一下那里逛一下的。”周萍依然在絮絮叨叨。
顾长山直接选择无视,这话他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一直到第二天,周萍到菜园子摘了点菜,经过一棵树下,那里一群老头老太太坐着,他们一群人正在分享着最新的消息。
“我听我孙子讲,就顾长山家儿子好像遭人打了,就是在那条隧道里头,听我孙子讲好像腿都打断掉了。”
“我也听我孙女讲了,说是那隧道里面有人在鬼叫,拿电筒一照,鬼叫那个人就是顾家辉。”
“要说讲打得好,小时候就不是个好东西,长大了吊儿郎当,游手好闲,要不是他家老大,这家人早就饿死了。”
周萍走过,一群老人讨论声小了些,但话却是传在了周萍耳朵里。
听到可能自己儿子被人打断腿,现在躺在一条隧道里,周萍着急忙慌就朝隧道跑。
那条隧道因为当地修房子,被废弃了出来,走读的学生会因为走隧道近一些回家,隧道有些长,里面偶尔会有醉汉一类的人躺在里面。
周萍一到隧道,开手电筒就看见一道特别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他面色发白,半死不活的样子,腿部扭曲,像是被人骨折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