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自己从哪里来,又将到哪里去。我常常感到很迷茫,当行年渐晚,方知人间万事不可强求。我明白受过感情的伤害。只能用温柔的感情才能抚平内心深处的伤痕。
我知道自己在爱情上很自私,也很不道德。我这样做对龙晓阳不公平。我心里总是想着张启轩,一颗心怎能容下两个男人。所以我很累。在人前我极力包装自己,可你是佛能洞察一切,我不需要伪装。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该怎样去做,我已经负了张启轩不会再伤害龙晓阳,他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就和他平凡厮守吧。
我会尽快调整自己。
想到公安局长的女儿许青,心里多少有些酸楚。说实话,龙晓阳年轻,不是我不信他,而是年轻人变化不定,我不敢再轻易把情感押注在某个人的身上。那些经历的感情,我不能假装没有发生过。有时甚至不知道谁是我可以生死相依的人,真的好矛盾。这些话我只能和你说。
这些日子我一直不能平静下来。龙晓阳做事让我担心。他已经两次为我流血,他对我是可以豁出命的。我不能再负他。你在笑,你知道我们的未来。不管未来如何,我自己选定的路,再难我也要走下去,就是爬也要爬下去。
我今天把腹刨开,捧出潮湿的心在佛前晒了。不管怎么说我会做好自己,毕竟我的世界很精彩。张启轩已经成为我的过去,龙晓阳才是我的未来。我相信自己有能力把握好。
爱情是凡间最无情,也是最锋利的双刃剑。杀人于无形,滴血不见。白慧兰含恨饮血于这把利刃下,张启轩能逃掉吗?我和龙晓阳又会是怎样下场?我们都是爱情的牺牲品。上天总是戏耍人类也怪人类有太多的贪嗔痴。
几天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白慧兰在我的会客厅等我。
会客厅里,白慧兰静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很安详。见上官婉秋进来,她缓缓的站起来难得的咧一下嘴算是笑了吧,上官婉秋见状以主人的口吻说道:“请坐吧。让你久等了。”
白慧兰一袭淡蓝色长裙,头发高高的盘起,她那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她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修长而美丽的眉毛柳叶般弯在眼睛上,高挺的鼻,她那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还有白皙的皮肤,如玉润泽。颈上戴一个华贵项坠,她杨柳细腰,胸丰臀翘身上散着沁人的香气。那气质和美丽难以阻挡,光芒四射。这样的美人又生在那样的家庭实数罕见。上官婉秋在欣赏她忽然有一种悲凉闪过,心里叹道:“莫不是红颜薄命。”白慧兰也在欣赏上官婉秋:“难怪张启轩喜欢她。瞧那风韵迷人,举止淡雅,浑身上下无不显示智慧的光芒。好一个智慧的女人。”上官婉秋有点喜欢白慧兰了。白慧兰也有点佩服上官婉秋了。
“上次,对不起。”白慧兰艰难的启开朱唇,像她这样有身份而又刁蛮霸道的女人什么时候认过错。
“都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是启轩让你来的?”
“是。他借阿勇的嘴。”她望着婉秋目光柔和多了,她不得不佩服婉秋聪明,就连这点也没满过她。
“你没有错。为了爱不择手段,也是人之常情。”婉秋温和的看着她,气氛不再紧张。
“你真这么想?”有一丝激动闪过白慧兰的眼眸。婉秋的宽容让白慧兰惭愧。
“是的。我们都是女人。你放心,启轩会爱上你的。我现在有龙晓阳,你也看得出龙晓阳有多爱我。有需要的地方,我会帮你。”上官婉秋微笑着。语气温和又亲切,让白慧兰感到了温暖。白慧兰笑着离去。
我将白慧兰送到门口,她忽然一个急转身,我惊恐地看到,她满身是血,鼻子,眼睛,嘴,耳朵都在流血。她面目狂宁,甚是骇人。她口里不停地大声喊着:“还我启轩来,还我启轩。”
我吓坏了。仓皇夺门而逃。白慧兰在我后面紧追不舍,她把我逼到一处悬崖,我回头向下望去,是一片大海,没有退路。她在笑,是那种仰天狂笑。我决然的回过头来,狠狠地直视着她,没有一丝害怕。趁她一愣神,我猛扑过去,她先是一惊,接着我们扭打在一起。在厮打中我们一起坠落悬崖,掉进大海。
梦醒后我有些心痛的悲伤。为白慧兰,为我自己,也为我们女人。
据说托生女人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上接受惩罚。一个月要她们流七天血还不致死,要她们承受生产时那种钻心蚀骨的痛。比割肉断骨还痛,男人都受不了的痛。还要让婴儿吸取她们身上的营养,等等,等等。
做一个女人真的不容易,为什么不能彼此相惜,非要争风吃醋,我有种预感,总觉得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