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的人一起生活在田园乡野。唉。现实好残酷,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她又想到龙晓阳,他这么年轻,人长得又帅,怎么就会爱上自己这个貌不惊人,又没有什么大钱,又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而且还有孩子。人啊,就是这么奇怪。因为爱得太深,梦的太沉,当美梦被冷酷的现实摧醒的时候,这场戏才会以悲剧散场。上官婉秋和张启轩何不就是一场悲剧呢。那么,她和龙晓阳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
上官婉秋睁大了眼睛瞪着天花板,她恨睡神怎么不光顾自己。她又紧闭上眼睛,开始数羊,一只羊,两只羊......渐渐地朦胧起来。忽而仿佛自己飘上了仙界,那里奇花异草,阳光柔和。她正在好奇的四下里张望时,就听到有婴儿的哭声。顺着声音寻找过去,发现在一个凉亭的石椅上放着一个被遗弃的婴儿。这婴儿白白胖胖的,一双大眼睛出奇的有神。这婴儿就是龙晓阳。忽而她觉得自己是一朵快要枯干的花儿,一个仙童用清水在浇灌她。边浇边说:“这是我的眼泪,你一定要还我哦。”定睛一看,那个仙童是张启轩。朦朦胧胧她走进一片荒野,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一座坟丘,一个女人孤单单的跪在那里在哭。她走过去安慰她,竟然变成了自己在哭。正哭着忽然听到有人再说:“傻女人,你在哭我吗?”上官婉秋猛一回头,只见龙晓阳浑身是血的向她走来。
满腹皆是伤心事,长夜幽幽不成眠。
情魔噬心挥不去,秋残更添泪雨寒。
一连几天,上官婉秋都做同一个梦,梦里见龙晓阳浑身是血的向她走来。这仿佛在向她预示着什么。打电话一问,龙晓阳好好的。难道是自己思虑过多了吗?
现在是放暑假的时间,有了和上官婉秋肌肤之亲的龙晓阳,几次提出要和上官婉秋结婚,上官婉秋一直在推脱,要他慎重,再慎重。
这一天,上官婉秋正在学校的花园和老王师傅聊天。上官婉秋要老王师傅在假期当中把这些花儿看管好。她会常回来看看。老王师傅笑呵呵的说:“您还信不着我吗?”他温和的看着上官婉秋有点犯上不好开口的表情,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上官校长。我能说一句吗?”
上官婉秋扑哧一声笑了:“瞧您这话儿说的。有什么不当说的。没事儿,我听着。”
“我是说您和那个常来的小伙子,我看他人挺好。您也是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也不容易。现在孩子都大了,您也该想想自己了。”老王师傅扶着锄头站在那里关心的望着上官婉秋。
“唉,这事也瞒不住,大家都知道了。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甭听他们的。又没给他们活。”
“我倒不是因为这些。龙晓阳他还年轻,思想变化大,保不齐他腻了会怎样。我想让他沉一沉。”
“还是您想得周全,你们相处有一年了吧。不知道他的父母这关能不能过。”
“他的父母不是亲生的,对他不是很在意。晓阳主意也正,要说不算事儿。”
“您是担心他本人会有变化。唉哟,说曹操,曹操就到。”
顺着老王师傅的视线,上官婉秋扭头望去。龙晓阳微笑着向他们这边走来:“我一猜,你准在这儿。”
“得,你们俩聊。我先忙去。”老王师傅提着锄头走开了。
“我去你家了。你不在家,我猜你就会在这儿。你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了。”
“什么大事,找到这里来了?”
“我想让你见见我爷爷。”
“又不是没见过。”
“这回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装装,你就装吧,你。”
上官婉秋笑了,望着龙晓阳这一身打扮:上身穿的是,新买的蓝底碎花七分袖的衬衫,下身牛仔裤,裤腿上还挖了几个洞,皮鞋擦得亮亮的。往上看,新做的发型,两边的头发剃去了,头顶上的头发烫出了几个大浪。一副大蛤蟆墨镜挂在长方形的小脸上。
“你刚从国外回来?”上官婉秋打趣地说笑着。
“怎样?酷吧。”
“臭美。”
“那是,见自己心爱的人。我哪次不是刮好胡子,洗净脸。然后再仔细打扮一番。怕你看不上眼。”龙晓阳看着上官婉秋坏坏的笑着。上官婉秋感觉着和龙晓阳在一起特别轻松,人也跟着年青起来。随着她越来越喜欢龙晓阳,她的担忧也越来越大。她怕像失去张启轩一样,失去龙晓阳。
今天是周末,龙晓阳想让上官婉秋见见他爷爷。他除了他爷爷以外没有什么亲人,虽说他还有养父养母和两个毫无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