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警车缓缓向她驶来,到她跟前停下,从车里下来一个警察:“你是上官婉秋吧,我们见过。”
“我好像不认识你。”
“没关系。上次的案子有个疑点,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请吧。”那个身着警服的人打开车门望着上官婉秋,婉秋也没多想随他上了警车。
车上只有上官婉秋和那个警察。车子发动后那个警察问道:“龙晓阳是你什么人?”
“恋人。”
“你想见他吗?”他在反光镜中看到上官婉秋脸上一惊,还没等婉秋反应过来又说道:“好惨,他被人打伤。”
“他现在怎样?我能见他吗?”
“可以。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他也在警察局吗?”
“没有。”
“我们不是去协助调查吗?”
“那不是什么大事。证实一下就可以了。”
上官婉秋的心很乱,头又痛着。她处在一片混沌世界。
来到一处别墅,警车停下来。
上官婉秋迟疑的注视着那个警察:“这里是……”还没等她说完,那个警察马上接话道:“他在里面。随我来吧。”
上官婉秋下了车跟着那个警察进入客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迎上来:“您好。里面请。”
“龙晓阳呢?他怎么样?”婉秋焦急的盯着她。
“他被送到医院,就快回来了。”
“这是哪里?什么情况?”
“安静点,一会就真相大白了……”
龙晓阳的办公室里,许青同情的望着龙晓阳怜惜道:“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很得意。还说她有多爱你呢。”她嘴角泛出一丝薄冷的笑意。
龙晓阳不耐烦地打断她:“我说许青,你这么大人了,说话能不能贴点谱。这一大早上来你就是为了说这些,你也不问问我信不信。”
“好好好,龙晓阳,就算我白说,我没来过,我走还不行吗?”
许青走后,龙晓阳琢磨着许青的话。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此时他已经无心在做事,他拨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上官婉秋的消息。龙晓阳的心开始烦乱起来。他先开车来到她的学校,确定她没来上班,又到她的家里,发现桌子上的信纸上写的东西:不期而至的感冒,没有预约,却擅自登堂入室。甚至还妖娆款款,犹如袅袅娜娜的烟柱,不容你细思,不让你斟酌,就径自袭上你的咽喉,闯入你的胸口,强占你的心头。既然你将那毒素轻缠漫绕,故作娇嗔弄姿搔首态,我必纵歌唤来金银花神三千兵,连翘黄芩五百戟。且将毒烟点着急,燃掉孤独与空寂,再送瘟君十万里。
看样子婉秋是病了,她应该是去了医院。去了哪个医院?她病了为什么不和自己说呢?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亲热?她去了哪里?他烦乱的拨通许青的电话:“许青。带我去见她。”……
上官婉秋焦急地看着手表,已经是中午,还没有龙晓阳的消息,她已经预感到发生了什么:“说实话,你们到底要怎样?我已经知道你不是警察。”
“你很聪明。是的,正如你所说,我不是警察。我受人之托,龙晓阳被绑架了,你回去准备好钱赎他吧。我这里也不留你,马上送你回去。”
“你们——”上官婉秋还想说什么,只觉得头一晕便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俯卧在一条郊外的公路边的石头上。她已经不记得那座别墅。当时也没有留意那辆车的车牌号,自己是怎么失去知觉的?她甚至没有喝过他们一口水,难道是那淡淡的香味?上官婉秋像是在梦中。她浑身上下软绵绵的,痛,所有的骨节都在痛。她挣扎着坐起,望着寂静的公路,不时有一辆车从这里经过。她来到路边,费了几多周折终于搭乘上回城里的一辆汽车……
龙晓阳随许青来到一座别墅外停下来。
许青一努嘴“就在那里。你自己去看吧。”
“你好像很熟悉这里。”
许青不以为然:“也许吧。”
“许青,你——”龙晓阳愤怒的直视着她,恨不得一拳把她砸死。
“你什么你。她就在里面,你不想去见她吗?”许青的三角眼也立起来,一副谁怕谁的样子。
“你在耍我。”
“你任耍吗?”许青按了两下车上的喇叭,院子的大门自动打开,她一踩油门将车开进院子里,随即大门自动关上。
许青停稳车自顾下车朝别墅正门走去,看都没有看龙晓阳一眼。
龙晓阳狠狠地瞪她一眼,推开车门,下车后回手狠狠地摔了一下车门,愤愤的随着许青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