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其他的事情做呢?找一点喜欢的事情,缓解心情。”
韩瑶神色恍惚,看向别处,“是啊,我怎么就像是疯了。”
手臂处传来的细微刺痛,让她毫无感觉。
黎云赫握着她的手那一块,干燥的热度拉回她的目光。
黎云赫伸手细心的给她包扎好。
“我不会离婚的。”黎云赫耐心的说,“我会多花时间陪你的,很抱歉冷落你了。”
韩瑶还要继续说什么。
黎云赫凑过来,靠在她的耳边,慢慢的说:
“要在一起一辈子,不是吗?”
韩瑶后仰一步,对上他的目光,他平静漠然的目光,说的话很温情。
可她瞪大了目光,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温馨的话。
更像是对她的惩罚和折磨。
但也许本来就是。
人性的丑恶在于自私、虚伪、愚蠢,就是永远以自我为中心,不顾及他人利益的处地。
凭什么想要就得要,想不要就不要。
无论是男是女,在理智的状况下,不被感情所支配时,他们能一眼看清事件的根劣。
对于黎云赫来说,三十多岁的人,时时刻刻都在提爱,是否太过于幼稚,又或者说,一个人总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免太愚蠢?
韩瑶或许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想通这一切,应该也不算太迟。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其实答案,叶靖西早就告诉过她,可她不懂。
她早就迷失在爱情的海洋中,即使这是一片苦海,她仍旧沉溺在其中不肯上岸。
而这片苦海,还是她自己给自己哭的泪。
一个人要想有血有肉,是用爱来铸就的,无论是亲人的爱还是伴侣的爱,亦或是朋友的爱,都会无形中形成一股力量,支持人的往前。
韩瑶什么都没有,她的躯壳也是一个意志在支撑,世界之大,却没人能站在她的身旁,朝她衷心的祝贺。
这一切,都是被她古怪的性格导致。
怪她,也不怪她。
一个在一个深渊迷路的人,曾经有一束火把,不仅照亮你,还温暖你,你会把它当做生命之光。
可你在消耗它,也不曾爱护它,亲手带到一个风大的地方,虽然你也不知道哪里风大,可它还是为此熄灭了。
失去火把的你,失去了温度和视线,这时的你会拼命的点亮火把,可耗尽可燃材料的火把永远不会再燃起。
回去的那一天晚上,黎云赫亲自给她做了一碗面。
“吃吧,吃完睡一会。”
韩瑶脸上露着疲态,她真的好累,看着他都觉得好累。
黎云赫抱着她,轻声安抚她许久,韩瑶勉强吃了一半。
黎云赫准备去洗碗的时候,韩瑶拉着他,眸间泪光闪烁。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黎云赫推了不少工作,他留在家里陪着她。
京城大雪纷飞,所有建筑都陷入在了风雪之下。
黎云赫打了个电话,披上外套,对着韩瑶说:“然然来了,带了一份礼物,我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韩瑶恐惧见冼岚然,这是她这辈子唯二对不起的人了。
韩瑶顿时心慌起来,她摇头说:“我上楼,你们先说吧。”
“她想见你。”黎云赫说,“她没其他的意思,你冷静一点好吗?”
韩瑶面色苍白,乞求的望着他。
黎云赫弯腰抱住她,轻声安慰道:“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不能放过你自己吗?你想逃避到多久呢?”
“我跟她是那么多年的朋友,每一次我们聚会的时候,我也想你也一起去。”
韩瑶攥住他的手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黎云赫说:“其实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对吧?只是你们都拉不下来面子,我也不是让你们做回好朋友,只想让你们和解,希望以后你和我们一起聚会。”
冼岚然还是到了,她提着一个筐子。
楚淮池抱着一岁多的冬九。
冬九好奇的看着人,他才学会走路没多久,迫切的想下来走路。
黎云赫捏了捏他的脸,说:“小侄子还真挺可爱的。”
冼岚然把手里的筐子给他。
一打开,一只非常小的猫探出头,怯生生的看着周围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