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康康确实感觉轻松多了,“不疼了。”
“应该是不是原来的疼法了,不通则痛,现在应该通了。但是你的刚才被按的地方还是酸痛的,要疼上几天。”计衡解释。
“对了,以后站的时候要这样,抬头挺胸,腰要直起来。”计衡叮嘱她。
“哦,这样吗?”康康挺起胸,撅起了屁股。
“对,你也是医生,脊柱的四个生理弯曲你应该知道呀。”计衡还试图帮她调整。
“知易行难,忙起来哪还在意那么多,怎么习惯怎么站了。”康康朝计衡走近了一步,背对着计衡,侧头向后看,这么看我的后背可以吗?
“可以,好像,还有点。”计衡现在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给她正骨时倒没考虑很多,现在他不好意再碰她了。
康康转头时看到了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她立刻伸手抓住了他有力的双手,“你告诉我吗?告诉我哪儿不直呀。”说完把计衡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隔着薄薄的衣服,她们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这和推拿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推拿时,手是工具,而此时手变回了手。
“你的腰还是挺软的。”计衡说,他有些吞吞吐吐了。
“是吗?那你看还有那么几个地方要注意。”康康的语气也和刚才不一样了,变得娇羞可爱了。
“你的脊柱整体还是都很好的,只有这儿和这儿要注意一些。我看过了,那个跳舞的脊柱最正,你的也可以。”计衡不经意的说了他这两天观察得出的结论。
“哦。是吗?跳舞的?她身材好?我没注意。”康康的刚才的语气没了。
计衡也觉得唐突,但是话已经出口了。
还好,就当一次自然的刹车了,否则可能就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