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去化解,可能会催化毒蛊进化的。如果哪天毒蛊发作,小妹妹还可以到这里来找我。” “你不是说不知道会怎么样吗?”言冰捏着被角小小声音。 “现在不知道,或许到时候就会知道了。”她好脾气地答着。 柳若茴听出上官的言下之意,或许毒蛊发作时,会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时找到她,或许她能给言冰一个解脱。 傻孩子还巴巴拉住上官的衣袖说:“谢谢大夫。大夫也把中的毒名告诉我,没准以后我打听到化解之法,我也会回来这里告诉大夫的。” 上官眼神一软,又摸了摸言冰的头发:“我中的毒蛊叫作青衣,你可记牢靠了。” 言冰点点头:“嗯,我记下来了。” 上官淡然一笑,转身即走。 柳若茴伸手想拦,犹疑片刻,终于还是将手背到身后。
第十章:秋水镇没有了
真正耽搁了六天。 开始启程的时候,言冰还以为他们是赶着去哪里,大夫走后,柳若茴郑重宣布,他们在客栈先住下,等她把伤养好,说是万一路上再震动殃及伤势,又找不到好大夫就大事不妙,她乐得同意。 后来稽延回来,双手空空,也不见提什么,样子倒是风尘仆仆,象是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以前相公如果出个远门,回来也是一样的样子,鞋子衣摆边上都是土,整个人会脱型掉一圈圈。 言冰躺在床上用手去捞背上的肉肉,皮肤光滑整洁,什么都摸不出来,不过听大夫的形容,恐怕是不得好了,肩膀上的伤势倒好得彻底,她又是欢蹦鲜跳的一个好人。 可是,她想回去了。 将新买的衣服统统都换下,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规矩得绑好辫子,将新收来的梳子收进荷包,她过去敲柳若茴的门。 没有人在。 再过去一间,是稽延的房间,依然没有人。 她顺着楼梯往下走,正看见他们上来。 柳若茴的脸色苍白,抬眼看她,尽力在笑:“小冰都好了。” 言冰让过身去,借路让他们上来,手抓住围栏,低一低头说:“柳大哥,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对方默然。 她只能继续说:“既然大夫说我可能命不长久,我想回到秋水镇回到我相公那里去,和死相比,当时我出来的理由太小了。” 想到如果临死前都不能再见到相公,她的心猛猛一抽,相公会不会在寻她。 “小冰,你不能一个人走,我们要带你去南方。”柳若茴的嗓子微微有点哑,不似平日的清润,双眉紧皱。 “为什么?柳大哥说过,我想走的时候自然可以走的。”她摸摸荷包,她自己有盘缠。 “那是当时说的话,此时情势不同。”他伸过手搭住她的小臂,半劝半拖地拉她进房间。 言冰挣扎下,发现对方的力气远远大过她,只得放弃。 想到如果临死前都不能再见到相公,她的心猛猛一抽,相公会不会在寻她。 “小冰,你不能一个人走,我们要带你去南方。”柳若茴的嗓子微微有点哑,不似平日的清润,双眉紧皱。 “为什么?柳大哥说过,我想走的时候自然可以走的。”她摸摸荷包,她自己有盘缠。 “那是当时说的话,此时情势不同。”他伸过手搭住她的小臂,半劝半拖地拉她进房间。 言冰挣扎下,发现对方的力气远远大过她,只得放弃。 稽延关了房门,两人坐下来,示意她也坐,言冰嘟着嘴不太开心,当时明明说好的,怎么又变卦了。 柳若茴按一按前额,仿佛头痛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指指稽延:“还是你来说吧,当时你都看到了。” 稽延平淡淡地叙述:“因为不能回去了,秋水镇没有了。” 言冰觉得眼前一黑,几乎站不住脚,连忙撑住身体颤声道:“没了?怎么叫没了?” “还是我来说,你也太直白了,她一下子怎么受得住。”柳若茴摇摇头,拉过稽延,“我本来想让他回秋水镇给你相公留个条,说你是跟远方亲戚去南方探个亲,你当初是自己跑出来的,万一他一直找寻你不到,总不太好,可稽延到了那里,整个秋水镇变成一片废墟,不过是几天的光景,他也吓一大跳,再寻人到处问了,才晓得镇上的人都被遣散走,应该是来了一大票人说是要找什么,花钱把人都赶走,结果什么都没找到,就放火把那里全烧了。” “那我相公,我相公。”言冰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 “说是先赶的人再放的火,没出人命,但是人都被遣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柳若茴起身走近点,“所以说你现时只能跟着我们走,回到我们的地,我会再想办法帮你打听的。” 言冰捏住他手不肯放:“你确定镇子上的人无事。”不但是相公,还有朱大哥,穆姐姐,小毛子一家,这寒冬天的,几百个人会去了哪里,能去了哪里。 他转头看着稽延,稽延点点头:“的确没死人,我问的是你们后山一个老猎户,说得很详细,想来不会错,他还说赶人的手笔很大,每人发了一锭银子,他还后悔正巧上山没领到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