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讲给你听。”
公冶既白言下之意很明显,可陆怀幽依然紧跟着他。
不待他再说什么,迎面撞见焦急踱步的公冶既望。
“皇兄,你怎么才来?”
“废话少说。”公冶既白步履未停,与公冶既望并肩而行,“情况如何?”
“舅舅说,这是今晨在他卧房门上发现的。”公冶既望说着将一封信递给公冶既白。
公冶既白连忙展开,陆怀幽伸着脑袋凑过去,一目十行快速扫过。
公冶既望像是才看到她:“你跟来作甚?”
陆怀幽的视线依然停留在信纸上,疑惑蹙眉:“三日后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信上指明要洛新侯在三日后为其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曹二姑娘自会平安无恙,否则会撕票不说,还会让整个侯府跟着名誉扫地……
她一时想不通,为什么非得定在三日后?
公冶既白摇头,表示自己一时也未想到其中深意。
公冶既望见他毫不避讳陆怀幽,略有些着急道:“舅舅说了,此事万不能声张,不然他们会对表妹不利的!”
“未报官吗?”陆怀幽下意识地接话。
话音未落,便对上公冶既望鄙视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莫不是傻?
印象中,公冶既望小时候看见她,就下意识想躲,似惧怕她,像这样明晃晃的嫌弃还是头一次。
“绑匪说不许报官,你们就这么乖乖听话?”
陆怀幽翻他一个大白眼:到底谁傻?
“他们能避开一众护卫和普螺寺的武僧,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表妹绑走,可见他们手段如何了得,若是报了官弄得人尽皆知,他们万一……”
“好了,”公冶既白唰地一下将信收好,“曹姑娘到底何时何地被被绑走的,可有派人追查踪迹?还有之前可有什么奇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