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霁没上楼,他在一楼大厅让前台给他联系龚铎。
龚铎刚出电梯口老远就喊,“苏小先生怎么不上去。”
先生就先生,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
他脸一红,“叫我苏先生就行。”
“好!”龚铎温文尔雅,接住文件,“让您费心了,小先生。”
……“是苏先生!”
龚铎略有为难,“小先生,池总下的令我们不敢不从,要不您俩沟通一下……”
龚铎接了文件坐电梯上楼,翻开苏小霁送来的文件,“没听池总说有着急的文件处理呀!”
他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无关痛痒连他都甩手给别人做的小案子,“池总把这些拿回家处理?!”
龚铎猛然惊醒,了然的点点头。
苏小霁刚出大门,就碰见池跃,池跃敞开棉袄将苏小霁一把搂进怀里。
他们的衣服是同款,他是白色,池跃是黑蓝色。“不上去坐坐?”
苏小霁摇头,“我和京京约好10点在酒吧见,时间有点紧。他想重新布置酒吧,我们还要去……”
池跃肯本没听他说话,只注意他略粉的唇瓣一张一合。
不等他说完,便伏压上他柔然冰凉的唇,温柔而细密的吻由浅入深。
冬日的阳光,透过寒冷的空气,明朗刺目,将两人叠在一起的影子拉的老长。
苏小霁被池跃裹进怀里,呼吸急促,身体却没有反抗。
大庭广众,苏小霁听见路人惊呼声,“哇,这是池总吗……”
池跃将苏小霁棉袄的帽子扣上,将人搂紧厮磨他柔软的唇瓣,“叫哥哥,否则不让你走!”
……哥哥?他又怕时间久了被发现惹出什么风波,赶紧叫了声“池跃哥”想结束。
池跃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加深了这个吻的力道。“重叫!”
……“池跃,哥。”
池跃只能不舍的放开人。苏小霁却埋在他怀里不出来,闷闷的哼道:“你个人渣,不会想再上一次热搜吧!”
池跃唇角微扬,将苏小霁整个打横抱起来。
苏小霁惊颤之余,立刻在池跃胸前找了个安全的位置,将脑袋拱进去。
池跃满意的笑了笑,把人塞进车里,“跑腿费自己从卡里扣。早点回去,不要离他们太远。”
池跃说的是车上的两个保镖,和黑子的打扮一样,苏小霁觉得他们不像正常保镖,感觉很高级。
他锁好门,拉上窗帘把池跃那张寒里带笑的俊脸隔绝在外。
去快递公司的路上,他仔细想了池跃说的话。他想让车停远点,保镖却直接将车开进快递站。
苏小霁在众目睽睽下下车。
快递员还没走,他找到替工,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苏小霁给他结工资,他拒绝,“黑子哥临走给了三千,够了。”
苏小霁把这几天替工的工资给了老板,让老板找机会给他。
顺便也和老板提出辞职。老板也没问理由,从兜里掏出四千块,“你的工资,细账我就不算了,只多不少。”
苏小霁谢过老板出去,看见两个保镖被一群快递员围了起来。
苏小霁一拐一拐的快步走过去,挤开人群,“你们干什么?”
两个保镖临危不惧,眉宇间带着锋利的杀气,并肩站在一起。老板喝止他们赶紧干活,一群人才慢慢散开。
在车上苏小霁问:“刚才怎么了?他们为什么围你们?”
“没事,他们说认错人了。”坐在副驾的保镖轻描淡写的说。
……认错?这俩加上黑子,一副“你敢碰我,我杀你全家,”比地窖还冷的脸,还能认错人?
分明辨识度很高的好不好。
十点,苏小霁去阑珊灯火酒吧和年京京汇合。
年京京除了身后两个保镖,还有一车不知从哪里雇来的工人。
拆掉封条,一股子怪味冲鼻子。
苏小霁腿伤没好,年京京让他坐在吧台,然后楼上楼下指挥工人把哪些换下来,把哪些拆了,哪些需要重新动工装修的,又上下楼记下要换新的东西。
“小霁,我们的舞台幕布是不是要换个颜色?”
阑珊灯火有个独立舞台,一般都是大型节假日,合作一些特别表演用的。不用的时候幕布打开也可以做表演舞台。
苏小霁觉得现在的深红色陈旧,像个老剧场。“我们这里年轻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