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讷讷，没天赋？

她轻轻拉扯玉泽的衣角，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玉泽是说，他没天赋？他不是武皇子吗？”

此时的齐涟漪已然走远，玉泽朝着她离去的方向张望一番，将手遮住唇，俯身靠近齐熙华的耳边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齐熙华的耳侧，让她浑身顿时感觉麻酥酥的，她下意识推搡玉泽，却被玉泽反抓住手掌，贴在他的胸口。

“你……你说。”

齐熙华只好避开玉泽那灼灼的视线，强装镇定的答着。

“齐皇特意叮嘱过的，但凡他再有天赋，我也得遵命不是？”

温热的气息继续向着齐熙华脖颈间喷涌，但她也明白了话中真意，她缓了缓心神，追问道：

“你不是江湖游侠么，真能遵命？”

玉泽微微失神的样子一闪而过，只因戴着面具，所以没被齐熙华察觉到。

“我说过的，江湖人不涉朝堂事，其中的争斗我也懒得知道，与其教两个人，不如教一个来的清闲。”

他终于是松开齐熙华的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有理直气壮的意思，轻哼着仿佛在表达自己的看法和态度。

“就算他真的天赋异禀，我就告诉他站着，他也得乖乖听话不是吗。”

玉泽的嘴角漾起浅浅弧度，不咸不淡的开腔，仿佛在回答一个无聊至极的问题。

语毕，齐熙华愣在原地，垂下的睫毛几乎遮住了她的眼白，唇瓣微微抿着，她假想了一瞬封子儒在练习时的模样，就那样孤零零站着，或许举着盆，或许顶着其他东西。

她替他感觉到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