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柳星禾身后牵着的那些人对跑过来的守门工作人员焦急的呜呜叫着。
看门的中年男人已经看到被绑在这里的人全都是他们自己人,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焦急的跑过去。
“天呐,你们怎么被绑了,天,这不是黄老弟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我站住。”
你叫站住她就要站住吗?柳星禾偏不站住,不仅不站住还要拉着人往前走,还要开启嘲讽技能:
“我们是什么人你们不是最清楚吗,毕竟我身后的可都是你们的人,这么多人来打我,捉我,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是你这看门狗不知道。”
“来人,快来人。”中年男人恼羞成怒,看见他吆喝的人一窝蜂的到达现场,瞬间得意了:“快,拦下他们,救我们的人,救黄老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行,今天你们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就替黄老弟把你们给留下,上。”
柳星禾和程云潇对视一眼,默契的放下手上的“葫芦藤”,抽出身上的木棍应战。
这事情嘛,闹得越大越好。
华国人都讲究来都来了,今天他们来都来了那就准备大闹一场。
身后被捆着的十几个人看着这么熟悉的场景,就他们当时围攻的时候说的话和自信的表情都一模一样,心都拔凉拔凉了,眼含热泪的看着自己的同事们,呜呜的摇着头。
看门的中年大叔只以为他们是感动了,笑着说道:“不用那么感动,我们都是同事,以后带着酒来找我喝就行。”
喝喝喝,喝你爹的,蠢货。
白毛翻了一个白眼,马上就要和他们一样了,还在想喝酒,喝个屁,想得太美了。
白毛才想完,前面的人就已经一片一片的倒地,最后全倒完了,所有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下一秒,白毛就感受到一阵风吹过来,咚的一声,一个东西落到他的脚下,低头一看正是那守门的吴老哥捂着胸口躺在他的脚边叫唤着。
“哎哟,哎哟——”
看吧,他没说错吧,让你嘚瑟的想喝酒,白毛无语的望着天,眼角的泪水不争气的了流了下来。
他奶奶个腿,压到他脚了!!
“你,去把你们汪主任给叫出来,快点。”柳星禾手上拿着棍子杀气十足的指着守门的吴老头。
守门的吴老哥很识时务,手撑着地爬起来远离柳星禾手上的棍子,陪笑着说道:
“别生气,这位女同志,我错了, 你也别急,主任就在办公室没回家,马上能过来,马上就来,你等一会儿,我这就亲自过去帮你叫一叫。”
说完脚下生风的退出战圈,人已经往办公大楼那边跑去,身上的疼痛都忽略掉了,跑掉的鞋子也不管了,只想逃离这个吓人的地方。
柳星禾给程云潇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拖着人直接跟上前面的人,一起往那边走去。
坐在办公室里面正翻看着账本的汪主任是听到外面的哀嚎声了,但他太自信了。
他们这个地方向来是所有社员最怕的地方,自信没人敢随随便便来闹事,更自信就算还是有人来也逃不了掉,相信自己的那些手下能处理好事情。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痛苦的叫声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以前多的是,他都习以为常了。
更何况他小舅子的事情他也知道的,如今的叫声他只认为这是小舅子事情办好了,来闹事的人被教做人了,对此还很满意。
他坐在原地没动,继续翻看着账本,并拿着笔在账本后面空白处的地方记录着东西,嘴上笑着嗔怪道:“这黄狗也是,也不知道带进去一点处理,在大门口就弄,影响多不好呀,等会儿得去找他唠一唠。”
话落下,守门的吴老哥跌跌撞撞的闯进来。
“吴大勾,你干什么,懂不懂规矩。”汪主任吓得站起来,赶紧把手上的账本关起来,厉声喊道。
“主任,不好了,不好了,我们那些..那些兄弟们....还有黄老弟他...”
吴大勾手指着外面焦急的说,话还没说完,程云潇的棍子就已经挥舞了进来,一棍子打在吴大勾的背上,打断了话。
柳星禾直接牵着葫芦藤挤进了办公室,看向屋里一脸被惊吓到站在那里的汪主任:“你就是这位自称黄哥背后的大人物,他的姐夫汪主任?”
汪主任快速的把手上的账本不着痕迹的拿着收下去,放到抽屉下面。
可惜动作早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