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小鹌鹑,一个嘚瑟的像开屏的孔雀,终于拉着手到了演武场。
因为沈玉宸刚刚交代了要使用,演武场内此刻空无一人。
教南旭呈练一些简单的东西是一时兴起,此刻演武场内并没有太适合他用的武器。
挑挑拣拣过后,沈玉宸选了一把较为轻便的弓箭。
相较于铁剑和长矛这些武器来说,弓箭攻击距离远,安全性也高一些。
而且他选的这把弓算是最不考验臂力的一种,就算是力量较弱些的男子也能拉开。
最重要的是,沈侯爷的算盘打的噼啪响,手把手的教拉弓射箭,两个人的距离更贴近。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南旭呈拉不开这把弓。
对方用力拉弓,换来的是弓弦落地发出的清脆响声和几声气息不稳的咳嗽。
沈玉宸愣了一下,连忙拉过了南旭呈的手,那双手白净、漂亮,刚刚被弓弦勒出的红痕还未完全褪去,甚至因为用力还带着几分颤抖。
南旭呈有些无助的抿了抿唇,神情有几分落寞:“对不起,扫了子胥哥哥的兴,我看你练就好。”
他并非天生体弱,只是所受的磋磨太多,经年累月的非人生活让他的底子已经透支,没有多年的休养,是断不可能拉的开数石的弓,舞的动实铁打出来的剑。
沈玉宸在这一刻才清楚的认识到南旭呈这些年的辛酸苦楚,他深知自己作为夫君的不合格,喉咙都有些干涩:“没事儿,我也不练,咱们先回家吧。”
“练吧练吧,”南旭呈撒娇似的晃了晃对方的胳膊:“子胥哥哥舞剑给我看看吧。”
他们三年前就曾见过。
只不过沈玉宸不记得了。
南旭呈也三年前就开始喜欢熠熠生辉的少年将军。
只不过沈玉宸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