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怎么比这里高人一等的。
等吧,18岁,就没人看着他了。
他,任若,被这里的一切一切,束缚太久了。
也许在外会自卑,也许会很弱小,也许,力量不大,但,总归能做回自己。
任若仍是在看着外面的风景出神,听着耳机中自己一首一首挑出来,收藏的歌。
他挑出来的,每首都对他来说,是入他心的。
任若感受到身边的人拍了拍他。
任若回头。
摘下耳机。
“怎么了?”任若问。
“有些无聊,我没戴耳机,可以让我听听你的歌吗?”
任若思考片刻,回:“这个不太行,我不喜欢别人听我收藏的歌。”
听他耳机中的歌,听完之后方知有估计也把他了解的差不多了。
方知有也没为难他:“那好吧!”
方知有再次提议:“我们聊聊天吧。”
任若摘下右耳的耳机,放入耳机盒中。
任若:“聊什么?你找个话题。”
方知有想了想,问:“你打过台球吗?”
任若摇摇头:“没。”
方知有来了兴趣:“那我们到了之后,我教你去玩啊。”
任若:“好。”
“你喜欢喝咖啡吗?”
“不喜欢,喝不了太苦的东西。”
“不苦不苦,我有一个叔,开饮品店的,之前我在A市时,天天拉着我去尝他的饮品,啥都有。”
任若问:“有茶吗?”
“有啊,他天天啥都搞,我感觉你会喜欢。”
方知有突然想到什么,怔了怔,说:“你喜欢喝茶?”
任若简单回:“嗯。”
方知有:“那你应该跟我爸聊得来,以后你会见到的。”
任若没把这句话当回事。
“你跟罗新,还有梁文之前在A市上学吗?”任若问。
“对。”方知有沉下眼眸。
任若好奇的问:“那为什么来到这里了?还三个人一起。”
方知有回:“罗新,他爸妈,为了照顾他姥姥,就回蔡县来了,然后让罗新也在这上高中了。”
“我是自愿跟着来到这里的,梁文也是。”
仿佛有故事,但任若知道点到为止,不再多问。
“在A市待够了,想换个城市生活,就跟着来了,其实,我也是落荒而逃。”
说完方知有苦笑了一声,任若看到他的眼神中,有些悲伤和无奈。
任若想去安抚他,但不知道怎么做,便伸出手,在空中,停顿了般,又继续,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关系,时间会安抚一切的。”
是啊,时间是个很好的东西,它总能让过去的痛苦变的如释重负。
人都是这样被时间给骗去释怀的。
任若看他还没回过神来,情绪仍是停留在某个时刻。
任若想了想,再次开口:“都怪我,不该问这些的,让你难过了。”
方知有回过神来,看到任若自责的回应。
“不怪你,我没事,真的不怪你。”
任若见他情绪正常:“嗯,我知道。”
汽车要开3个小时,任若继续戴上耳机,靠在窗边,小睡了一会。
方知有也靠在椅子上睡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