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想要的吗?”
呃。
其实有想要的。
“想吃糖。”你小心翼翼的,底气不足地开口。
意料之中的,五条悟不带情绪地抬起眼,“又想挨揍?可以满足你哦。”
呜呜,好凶。
虽然夏油妈妈和悟和好了,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投喂你了,只有极偶尔的时候偷偷塞给你一块糖。
“那,那,”你思考了会,小小软软的手摸上五条悟的脸,宝石灰的眼睛纯净,“那要悟不生气。”
“那要悟一次不生气的机会,可不可以啊?”
每次悟生气都好可怕。
五条悟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不可以。”
下一秒,五条悟眯起眼睛,怀疑地望着你,“早间乙杏,你是不是又犯错了?”
“没有啊。”你飞快地摇头,又委屈地问,“为什么不可以啊?”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只要你犯错我就会很生气,狠狠地惩罚你,让你知道犯错的后果有多严重。”五条悟更用力地捏你脸,不客气地警告你。
“那算了,我没有想要的。”你有小脾气地松开手,气鼓鼓道。
你说的五条悟都说不可以,那干嘛还来问你?
“笨蛋,再想想。”
“那,那,”你也舍不得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捂着被捏红的脸冥思苦想后,才眼睛亮起地扑进五条悟的怀里。
五条悟被你撞得往后倒,又反应过来地搂紧你,好笑地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睛,“想好了?”
“嗯!”你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出想要的,又有些紧张期待地望着他。
“上次压在我身上不起来,这次又趁着生日提这种要求,早间乙杏,你是想爬我头上吗?”五条悟似笑非笑地瞥了眼你,又无所谓地点点头,“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破旧废弃的图书室里,光线昏暗,挥之不去的灰尘味道。
狭窄的旧玻璃窗户透进的光束里,有无数细小的粉尘自在飞舞。
禅院直哉嫌弃地望了眼灰扑扑的地面,抱着双臂倚靠着书柜侧面,无聊地望着你。
没办法,只有躲在高专这些犄角旮旯的地方,他才能带着你暂时避开六眼。
“好吃吗?”禅院直哉目光幽幽地问你。
他把「吐露」混在了糖果里,不出意外的话,吃进去的小虫子该生效了。
“好吃,谢谢灰原。”你一脸真诚地感谢,无忧无虑地坐在旧椅子上晃荡着腿,嘴里还嘎吱嘎吱地咬着硬糖。
“灰原,这是你出任务带回来的特产吗?”
琥珀色的夹心糖,包裹着甜蜜的糖浆。
“嗯。”禅院直哉敷衍地应声,直奔主题地问你,“为什么喊我禅院?上次喂你喝酒的时候,你突然喊了我句禅院吧?”
都怪你出人意料地喊了句禅院,他差点以为你看破他的伪装了,惊讶愣神下居然自己吞了虫子。
“啊。”你回忆了下,好像是有这回事。
“因为当时灰原的姿势很熟悉啊,禅院也对我那么做过,”你歪了歪头,软绵绵地笑,“好像要吻我的样子。”
醉意恍惚间,你还以为喂你酒的是禅院呢。
“想多了吧,谁想吻你?”禅院直哉恼羞成怒地站直身子,虚张声势似的喊得很大声,在你疑惑的目光下又掩饰地咳嗽两声。
“你误会了。”禅院直哉断定道,“只有脑子里天天想着接吻的人,才会误会我要吻你。”
“还有,你接过吻吗?”他沉下眼,语气幽幽的问你,“和谁?”
和夏油妈妈。
但是夏油妈妈说过不能告诉别人,那个吻是你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于是你摇摇头,嘴巴却不受控制地说出答案,“和夏油妈妈亲亲了。”
果然。
仔细想想,如果是五条悟吻你,那个嚣张的六眼早就在你身上烙下专属他的印记了。
只有夏油杰虚伪,最会装模作样,亲了你还毫无负担地扮演你的夏油妈妈。
“所以夏油是瞒着六眼亲你。”禅院直哉忍不住嘲笑,“哈,有趣。”
看来你们三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禅院直哉蹲下身,和你面对面,黑沉沉的眼睛紧盯着你,语气不善地逼问你。
“和他接吻舒服吗?”
这个问题,在禅院直哉为你和别人的吻发疯了一整晚的那个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