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要不是没有手,它就要指着天起誓了:“我没有,绝对没有,天道有可为有可不为,慕寻寒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金丹的,他——”白团子顿了顿,虞湘竟然从这团白光之中看出了点怜悯之色。
“他吃了很多苦,天道的宠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白团子喃喃说道。
虞湘不为所动:“关我什么事,我只采补了他几次,就因为这个他就要杀了我,我也不容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慕寻寒他本来是一心一意来这里修炼的,好不容易进了外门,却被选中做了你的炉鼎,身边的人整日里看他的笑话,堂堂的一个男子屈居在女人之下,你还不在意人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却连慕寻寒的名字都没记住,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侮辱他的吗?”
“炉鼎不都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吗?一个物件儿,记他的名字做什么?”虞湘不屑道。
白团子跳了起来:“就是你这个态度,你不把他当人看!整个沧澜宗看你脸色行事,又怎么会把慕寻寒当人看,他是天命之人,天命之人,自带七分傲骨,做过你的炉鼎已经够丢人了,再加上受够冷眼虐待,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你呀,他功成名就之时,不杀你杀谁!”
虞湘听罢它的话,终于品出了一点点意思,微微点头道:“你们找的天命之人也不过如此,心胸狭窄的冠冕之徒而已。”
白团子“四脚”(如果它有的话)朝天,无力的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