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反对,执意要如此。
甚至还将上奏的一位大臣,让人拖出去斩首示众。
终于用一场腥风血雨,将这一决定板上钉钉,彻底落实到位。
这些事情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后来才知道,老皇帝之所以如此做,是因为昏迷之时做了一个梦。
醒来之后便神智略有些迷糊,拉着谢执安说了许久的话。
与此同时,英年丧妻的睿王,与田宗旺的女儿田月容,两人定下了婚期。
来年三月便要迎娶过门。
田宗旺来找谢执安,掐算纳吉的日子时,我正好抱着大胖,提着它的两只前爪子,挠谢执安的后背。
谢执安捧着本书在看,田宗旺离开后,谢执安端着茶杯,沉默了许久。
我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趴在他后背上,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
“你是不是不开心?我也不开心,睿王的妻子才刚没了多久,他就要娶亲,这样薄情寡幸得男子,实在令人讨厌。”
谢执安沉默的放下茶杯,微微侧过头看我。
“确实讨厌,不过他是皇子,想做什么谁也不能将他怎么样,日后你选夫婿时,可要擦亮眼睛知道吗?”
我闷声回道,“世上男子若皆如睿王那般,我便终生不嫁,你看着办吧!”
谢执安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此刻大概更加的郁闷了。
冷笑一声道,“我当初若是没有将你捡回去,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等,讹人的事发生了?”
我的笑声从谢执安肩窝传出来,发出闷闷的声响,我听到谢执安无奈的叹气,更加放肆的笑了起来。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谢执安在,我就无所畏惧,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但就是觉得好爽。
再次见到卫长缨时,是在有两天便要过年的时候,他一脸颓丧的出现在墙头上。
结果却因为墙头有玉石渣子,将他满手全渣成了血洞,彼时我正在跟着春桃学绣肚兜。
因为正在萌芽期的我,胸部变化非常快,加上春桃天天给我,炖一些滋补品,那里不到两个月,肚兜便小的有些遮不住。
听到卫长缨鬼哭狼嚎的声音,我心头猛地一颤,手被针尖儿狠狠扎了一下。
怒气冲冲地走出去,就看到卫长缨趴在地上,可怜巴巴的举着两只血手。
我怒吼道,“你干什么?刚才吓到我了你知道吗?大白天的你鬼叫什么?”
卫长缨看了我一眼,也怒吼道,“还不是因为谢执安,他给父皇告本王的黑账,说本王拿春宫图污你眼睛。”
我一听立马就猜到,老皇帝昏迷时 谢执安有气没处撒,如今老皇帝醒来了,谢执安便将这股恶气尽数除去。
哀叹一声,我还是走了过去,将他抚了起来,看了一眼那双惨不忍睹的手,于心不忍的别开眼。
“那皇上可有处罚你?”
卫长缨没好气地回我,“你觉得呢?”
“本王告诉你,那谢执安就是个黑心肝,父皇罚本王开年立马搬出去,还将平阳郡主许配给本王为妻。”
我听后一惊,脱口而出道,“你不是还没成年吗?”
卫长缨委屈的快哭了,“要不是我母妃求情,我怕是要完蛋了。”
他大概是真的受伤了,竟然连一贯话不离口的自称,都忘了说。
我听的直摇头,好心安慰道,“这样说起来,还真是你的不是,你我就算再怎么胡闹,那东西还是要避开的。”
“毕竟我还是个姑娘家,谢执安都快气死了,知不知道你离开后,他罚我默写了三百遍,他给我立的规矩。”
“我那几日,睡觉都在做噩梦,太痛苦了。”
说完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皆痛苦的不愿回首往事。
“你今日来作甚?梅妃娘娘不是不让你和我来往吗?”
“母妃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宫,我便偷偷溜出来找你。”
我扶着卫长缨回到屋里,让春桃去找了一袋盐,化进水中。
然后拿着浸湿的帕子,给他清理伤口,冬日里的天气,遇水便结冰。
卫长缨手上的血,已经有些冰渣子了,我刚沾了一下,他便痛苦的直嚎叫。
“谢宝宝,你可真是黑心肝,本王长这么大,就从没有见过哪个人,用盐水清洗伤口的,你到底有没有常识?”
我略有些心虚,毕竟用盐水清洗伤口,我也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