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知道的吗?>
接着又一指李长丰:“让他自己回去得了。”
李长丰气得身子一挺:“凭啥呀?今天就算是睡地上我也不回去!”
钱亦文也说道:“别的了王哥,这么多人能搁下吗?”
王秉春干笑一声:“等人家大记者忙活完了,又得二半夜,指定是又住宿舍了。
“就咱们几个,还有一个愿意睡地上的,咋搁不下?”
听王秉春这么一说,把李长丰气得直翻白眼:“卧槽!我说睡地上,你就真让我睡地上啊?”
“地上也不凉,有垫子。”王秉春一指门后,“前两天,我那条京巴才死……”
气得李长丰一句国粹刚到嘴边,看了看英子,又憋了回去。
夫子曾经曰过“出门勿带老娘们儿”,看来真是没错,骂人都不方便!
钱亦文瞄了李长丰一眼,知道他就算真的被安排在地铺上,也不会回去的。
他得守着,不让这件事情发生变数。
他一走,剩下钱亦文和王秉春,一旦再碰撞出点别的火花来,怎么办?
先吃完的英子退到了后边,从包里拿出一套童装,在那拿手量着长度。
“呀,还给儿子买身衣服?”钱亦文笑嘻嘻看着英子。
英子说道:“哪是我买的呀!
“你们进屋说事儿的时候,王哥问了家里有没有孩子、多大、多高。
“我也没当回事儿,谁知道王哥就跑去买了……”
王秉春大大咧咧地说道:“一套小衣服,能值几个钱……
“来,喝酒……
“?了?了,剩那么一口干啥,养鱼呢?”
看着英子手里的衣服,钱亦文随口和王秉春客气了几句,痛快地一饮而尽。
这,可绝不是儿子有了一套新衣服那么简单……
这是态度,是认可,是和老王能再续前缘的一个重要标志。
放下酒杯,钱亦文拿起了那瓶玉泉大曲:“借花献佛,敬两位哥哥……”
也不知道哪瓶贵,也不知道王秉春给钱亦文和李长丰喝的是哪种……
果然如王秉春所说的那样,第二天钱亦文走的时候,刘丹凤也没有回来。
本来,钱亦文还想求她个事儿呢,看来只好等有机会再说了。
去往火车站的路上,王秉春还在不时强调着过几天要亲自去一趟鹿场的事情。
这不免让钱亦文担心起来。
就老王这个六短身材,进了那个院子,都容易让拉拉秧缠住出不来。
不行!得早点想办法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