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一笑:“俩回民打架,你看这回的……”
老边的操作,看得一旁的王秉春直咧嘴。
一边接过孟小波递过的烟,老王一边琢磨开了。
这么贵的东西,说糟践就糟践,难怪老头儿受人尊重……
“边叔,这么快就回来啦?”钱亦文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满面笑容。
老边也不抬头,指了指脚边的小坛子:“掌柜的,尝尝吧,看这个对不对你口味……”
说着话,又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儿来,对着了火。
如法炮制,过滤嘴一揪,扔在了地上。
坛子盖一打开,芳香四溢……
钱亦文从桌下摸出两个小杯子来,各倒了一点儿酒,拿起一杯递给了王秉春。
老王小抿了一口,吧嗒吧嗒嘴,一扬脖儿把剩下的全干了。
老王一边品着滋味儿一边问了一句:“边叔,你这是陈了多少年的酒呀?”
老边耷拉着眼皮说道:“这是前天的陈酒……”
老王惊讶地瞪大了小眼睛:“边叔,新烧的酒不能这么绵软吧?”
钱亦文也品了一口,淡淡的清香,里面隐隐有老边“法宝”的味道。
钱亦文兴奋地问了一句:“边叔,有这妙招,为什么不早使出来呢?”
老边头不抬眼不睁地说道:“做买卖头等大事是啥?不就是节约成本吗?
“我头多少年就知道,但一斤酒得加上四分钱的成本,我就一直没用。”
钱亦文说道:“边叔,四分钱的成本,不算什么呀!”
老边掐灭烟头:“不算什么?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受大穷!
“这没三分那没半角的,加起来可就是大数目字儿了……
“你要是不急着要,我怕是都得把这个法子带棺材里去。”
钱亦文笑道:“边叔,可别带走,这法子可不能让它失传!”
钱亦文端起小杯来,一饮而尽。
钱亦文和王秉春你一仰脖儿他一仰脖儿的,喝得不亦乐乎。
那边的英子见了,遥遥问了一句:“用不用给你们整几个菜去?”
“去吧……”钱亦文干笑了两声,”拍个黄瓜,整个大拉皮。”
这道地方名菜,不知道为什么,出名了。好像,和演小品的某位谐星有关吧?
“整啥菜?现在就做吗?这也没到饭点儿啊?”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老孟,听了个半截话儿,还当真了。
“孟叔,说笑话呢。”钱亦文笑道,“孟叔,你来尝尝,看这酒咋样。”
说着话,钱亦文给老孟也递了一杯过去。
老孟咂摸了一下滋味:“这不还是原来喝那个三年陈吗?好啊!”
钱亦文和老边对视一笑,各自高兴。
老孟可是天天得喝点儿,最近也喝惯了老边的陈酒。
他都没尝出来,那就说明这东西肯定是没有问题了。
钱亦文岔开了话题,笑问了一句:“孟叔,这胳膊没事儿了吧?”
“没事了,颠勺儿是不耽误了。”
“那看来阎经理这手艺还不错哈?”
“中!”
老孟点头说道:“年轻人进步挺快,都快赶上那些……那些正规的正骨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