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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得要时刻提防。
英子走出来,见钱亦文闷闷不乐,开口问道:“不顺利?”
钱亦文笑了笑:“没了……”
“什么没了?”
“清峰山鹿场,没了。”
“什么都找不着了?”
钱亦文点了点头:“从此,地球上再也没有清峰山,只有咱们的青峰山了!”
一边说,一边扯掉了围脖,开始脱大衣。
英子赶忙伸手阻止:“别脱了,赶紧把爸妈送火车站去吧。
“都急死他俩了,你再一会儿不回来,他俩就要坐电车走了。”
钱亦文有些奇怪:“怎么这么着急走呢?”
老头儿老太太自打来了之后,一天得空儿了就抱着孩子不撒手,怎么说走就要走了呢?
英子说道:“四凤子的工作办下来了。
“树果打电话来,说是要张罗结婚了。”
钱亦文点了点头,四凤子正在马不停蹄地在开展她的计划……
想了想,钱亦文嘱咐了一句:“抽空再给贾爱珍打个电话。
“答应了人家的事儿,抓紧给人家办了。”
英子瞄了一眼里屋的老头儿老太太,点了点头。
……
燕京。
松井荣之坐在签约桌旁,一边看自己的人和企业代表签字、盖章,一边琢磨着眼前的这几个人。
这个叫春的,看样子是钱亦文的兄弟,但从表情上来看,他不是促成这件事情的人。
签约的对方尽管对他恭敬有加,都没把他的气场给托起来。
那就是钱亦文的背后,还有其他人。
企业的人,个个有点战战兢兢的样子,他也看得明白。
他们怕什么?
一群燕京人,怕一个从关外来的小伙子?
这话说出来,燕京人第一个不相信!
想到这些,松井荣之的心里,又重新给钱亦文定了位……
合同签完,大春儿安排松井荣之游览了燕京城。
还特意在太和殿门前的大铜缸前给他讲了半天,直到他明白了上面的鎏金漆为什么被刮掉了为止……
缸,还在。漆,哪去了?
钱亦文能感觉得到,老松井虽然眼睛四处看着美景,可却心事重重。
几度想要探问钱亦文究竟靠的是什么关系,却又终究没有开口。
这个神州通心里明白,问了也是白问。
好奇心得不到满足不说,还凭白让人看低了自己。
送行宴上,松井意味深长地对钱亦文说道:“钱先生,你这兄弟,是真帮你呀!”
一旁的大春儿,忍不住乐得开了花一样……
钱亦文笑道:“松井先生,谁有能力谁就多出点力,钱也不是一个人挣的。”
松井听得明白,举起了酒杯:“那钱先生要和你的兄弟再接再厉,争取有更好的成绩。”
钱亦文答道:“这是自然。”
放下了杯子,松井说道:“钱先生,你欠我的那点钱,我看也别抵烧酒的货款了。”
“松井先生?”钱亦文没搞懂老头儿的意思,当下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
松井微笑说道:“照你这么做下去,也用不了多久,我就该给你钱了。”
钱亦文一边倒酒,一边暗想:看似宽容的外表下,隐藏着巨大的压力。
夸我两句,让我按着这个势头一直往下走……
不行,得搂着点!
总不能每天都让领导给攒局吧?
领导还得时不时的去海边炸炸鱼、去南边打打猎呢。
想到此,钱亦文说道:“刚上手,兄弟们发力有点猛。
“松井先生要是一直以这个标准来要求我,怕是会失望的噢!”
松井荣之淡淡一笑:“钱先生,我知轻重,不会给你定短期计划。
“我只看合同里的三年目标!”
钱亦文笑了笑:“感谢松井先生理解。”
“钱先生,我信你!”松井荣之和钱亦文碰杯后,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钱亦文突然想起了何向东。
“松井先生,你和我提到的那位石冢先生,他还健在吗?”
松井愣了一愣:“活得不太好……不过,石冢将军还在世。”
“松井先生,能和我说说当年的细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