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到底是给她买，还是给她买呢？

不买显得小气，也容易让王处长察觉小孟不是她亲姐妹。

买了，钱就没了……

这次成功的会晤接近尾声时，王处长突然又上上下下打量起孟小波来。

看了几眼后，开口问道：“小董，你今年多大了？”

孟小波稍一愣神，接着马上说道：“王姐，我今年二十三。

“我叫……董树波。”

“噢……”王处长一边夹菜，一边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有对象没有啊？”

“王姐，没有……”

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溜了一眼旁边的钱亦文。

钱亦文低头自顾吃着东西，心里嘀咕着：这话倒是不假，还真是没有，一个没有……

孟小波的表现，让钱亦文很满意。

其实，以往孟小波办事也很少有失利的时候。

可今天不同以往，他是坐在那里亲眼看着，看着她怎么把自己演成主角的。

这个女人哪……不寻常……

送王处长回家的路上，王处长又以王姐的身份对孟小波关心了一番。

像查户口一样，问得英子真有点后悔让她假装自己的妹妹了。

真要是如大家所想的那样，王姐给小孟介绍个对象，将来到了登记那一步，怎么办？

还能真把她迁到老董家户口本上，改成董老三吗？

趁着王处长的注目点一直在小孟身上，钱亦文冷不防问了一句：“王处长，现在咱们对GMP是什么政策？”

王处长愣了一下，英子和小孟也不明所以。

啥是GMP？

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儿……

王处长从副驾驶侧了侧身，问道：“小钱哪，想制药？”

“王处长，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钱亦文笑笑说道。

王处长说道：“都知道卖药的和截道儿的，可这活儿也不好干。

“年前，我去燕京开了个会，回来后就砍掉了四十几家药厂。”

钱亦文故意问道：“惠及民生的事儿，怎么还砍掉了呢？”

王处长说道：“不砍不行了！

“造酒的改制成药厂，可以；

“生产肥皂的，也贴点边；

“你说一个养猪厂，都改制药了，这就说不过去了。”

一听这话，钱亦文心里一激灵，我大吉春的欢胜久泰制药厂，不会也被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