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绑走了风儿,你莫要生气,待我们?将这狗皇帝杀了,便能逼问出风儿的下落了。”
“越明风”,又或者说是殷愿安将帝王往身后一捞, 他自?己则是兴高?采烈地冲了上来。
他面上的?易容手段并未卸除,顶着一张文弱书生的?脸, 手上动作却狠辣无比,上来就?先攻下三路。
柳亭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但他再如何也双拳难敌四手, 很?快便被两人联合镇压了下来。
但他依旧不死心,努力想让越途向他倒戈:“ 越途,你就?算不想自?己, 难道不为风儿想想吗?”
“他从小就?想见识京城风光, 你难道要让他夙愿未偿便做个阶下囚吗?”
“还有,你不是想让秋儿进柳家祠堂吗?我自?然是同意的?,等宫宴后回府便迁, 你看如何?”
然而不管柳亭如何说,越途就?像是没?听见一般, 将手中长剑丢进殷愿安怀里便大步往外走。
“你这老匹夫也说够了吧,平日里对人吆五喝六的?, 现在用得上人家了,又开始在这里卖温情了。”殷愿安在旁奚落,被瞪了也不在意,施施然在柳亭对面盘腿而坐。
看着柳亭面色变幻,半晌吐不出什么话来,殷愿安顿感无聊,视线便不由得在四周乱飞,在落到一处后陡然有了主意,伸了手过去。
“说起?来,你这蒙汗药效果真是厉害,你自?己也尝尝吧。”言罢,他便拎起?酒壶怼在柳亭嘴边,硬逼着他喝了大半壶,直喝得人力软筋麻,坐都坐不住了方才收手。
殷愿安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东西能堵柳亭的?嘴,最?后干脆撕了柳亭的?衣摆,用酒壶里的?药酒浸了,再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你瞪我也没?用呀,抓你可是上头的?主意,我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小喽啰。”殷愿安坐在柳亭面前摇头晃脑的?,柳亭则是软倒在地,只有一双眼睛极不服输地瞪着殷愿安。
“小子,你是哪家人物,有没?有兴致到我府上一趟啊?”
声音自?下而上传来,殷愿安却并不转身,而是向后一仰,腰身在先前被柳亭踹翻的?案桌上弓成一道弯钩,倒着瞧来人。
先看到的?自?然是衣摆,奇异鸟兽的?纹路在衣上蔓延,将那玄黑的?布料都浸上了几分威严。
再之?后便是劲瘦的?腰身,皮制腰带箍出一截腰,殷愿安猜测这人平日里一定没?少练武。
最?后便是脸,相较于那完美的?身体,殷愿安对这张脸的?兴趣不大,但即便如此,他也说不出个难看来,只能评价个俊俏。
“我记得你,你是方才同这老匹夫叫板之?人!”
“你叫什么名字?”
这熟悉的?问?话,令那人抬起?的?腿又缓缓放下,对方迟疑片刻,却回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与林暮深是什么关系?”
殷愿安瞧见那张脸上的?纠结疑惑,一个用力便从桌案上翻了个跟斗下来,正正好落在那人身前半步处。
他舒展腰身,右手握拳,大拇指朝内道:“我叫殷愿安,是这京城中一个游手好闲的?花匠。”
“至于你口中的?‘林暮深’、‘林暮浅’的?,我不认识!”
“怎么,那什么林暮深与我生得很?像?”说这话时,殷愿安将脸凑了上去,却全?然忘记自?己还顶着柳岳风那张苍白的?面容。
容王一手按在他脸上,后撤一步道:“不像,不像,你二?人一点都不像!”
“那你怎么对着我问?他?”
眼看着殷愿安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祁万泽赶忙移了话题道:“我方才的?提议如何,殷兄弟可有心动?”
殷愿安却是摇头,眼睛眨动几下,狡黠道:“我可是有东家的?人,不能轻易到旁人府上去的?。”
“不然要是被撬了墙角,我东家可是要哭的?!”
本?是想着能不能从柳亭身上搜出解药方才上前来的?楚袖严重怀疑他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但两人的?关系本?就?隐秘,自?是不能在此时暴露出来。
是以她?对着祁万泽恭敬行礼:“民女参见容王殿下,不知可否让民女前去搜寻解药?”
祁万泽闻言侧目,见得一袭青白衣裙的?女子低眉垂眼,回道:“自?是可以,姑娘方才赠药之?恩,本?王铭记于心。”
“举手之?劳,都是那位白衣小将军想出来的?法子,民女不过是机敏些?罢了。”她?从善如流地将清香丸一事推在了林暮深身上,毕竟一位已有军功在身的?小将军比一个乐坊老板可靠谱多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