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不住连声赞道,“真不愧踏雪之名。”
柳希文惯常冷漠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
赵禔胯|下的无痕突然骚动地原地踏了几步,一边原地画圈,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踏雪。若不是赵禔拉住了缰绳,只怕无痕就要凑到踏雪的尾部了。
瞧这犹如毛头小伙子的状态,赵禔捂嘴偷笑。
只可惜,用神骏的神采征服了一众母马,也征服了踏雪主人的无痕,却没被踏雪看在眼里。
确切点说,踏雪虽然给了无痕几个眼神,但却极力抗拒无痕的靠近,一旦无痕靠近就会撑起四肢连打带踢地将无痕踹走,不管无痕如何嘶叫讨好地围着踏雪绕圈圈,也不管一旁的柳希文忍着“嫁女”的心态在催促。
踏雪面对无痕的求偶信息,始终保持“只可近观不可亵玩”的状态。
无数次的无功而返,赵禔只觉得自己坐在马背上的身子都要僵硬了,她摸了摸饿瘪的肚子,暗叹一声,轻轻地拍了拍座下无痕的脖子,打趣道:“无痕啊无痕,看来你与踏雪是有缘无份呐,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你平时对别的母马都那种爱搭不理的态度,现在好了,这也是现世报,报在你身上了,节哀!”
无痕不满地打了个响鼻,似乎表达出对赵禔话的不以为然,他甩了甩脑袋,眼睛蹭亮蹭亮地看着踏雪,似乎没将踏雪的拒绝看在眼里,不……说不定踏雪的这种拒绝,反而更加激起了它征服的欲|望。
时间又一分一秒的过去
无痕可以靠近踏雪的范围又拉近不少,但也许是战线时间拉得太长,再加上他的主人赵禔老动不动打击它的积极性,无痕的态度明显焦躁起来,似乎对求偶行动有放弃的打算。
柳希文站在踏雪身侧,他注意到踏雪虽然一直是拒绝的态度,但它的眼睛其实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无痕,而且它的拒绝也不是蛮横的那种,倒有点欲绝还休的味道。
特别是在无痕似乎有放弃的意味时,踏雪的情绪明显波动很大,最明显的是,最近几次它拒绝无痕的举动迟疑不少,动作轻柔很多。
想到这,柳希文突然觉得自己有义务帮爱马一把,便对赵禔说道:“赵郎,所谓凤凰非梧桐不栖,良驹母马总会寻找体健威猛能胜过它的公马为伴,踏雪之所以会俳徊不前,只怕是没看到无痕的好,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让无痕与踏雪比试一番,岂不会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