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问了,他能不在吗?
温硫眯着眼睛笑笑:“我们要谈的事关联甚大,一旦事败,我得拉两个人垫背。”开玩笑,她的计划是用工作手机扫卫师古的状态,从他的运势中能辨别一些事。
李爱不知所措,她活了四十岁,没见过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的人。
请帖里毛笔字写的洋洋洒洒两页,又是贤妹台鉴,又是接天莲叶无穷碧,又是陆上内海奇景,从处暑扯到自然规律。
“看看人家写的。蜡烛,提升一下文学修养,以后替我装逼,给你算计件工资。”
鬼工蜡烛的音色不男不女,气若游丝又阴冷,隔着屏幕格外幽怨:“小人自幼曾攻经史,这些游戏文字之作,不足挂齿。”
“不错不错!”温硫喝掉瓶底最后一点酒:“那个水塘的异样,替我问了吗?”
“还没,他老人家尚未召见小人。”
温硫无所谓的伸个懒腰:“去睡觉了。趁早问问,别等我死了才问。今天打那俩人有点累。我要是再高十厘米多完美啊。”
鬼工蜡烛惆怅:“着实是亭亭玉立,步步生莲。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温硫拍桌:“那我还能再重10斤,打架到时候比现在还能强30%!”
气哼哼去睡大觉。
九个小时之后被哐哐叩打窗子的声音吵醒,拉开窗帘差点被早上十点的大太阳晒瞎,眯起眼睛看着窗外拿嘴敲玻璃的乌鸦,想骂傻鸟,但怎么看都是小乌鸦。
“小乌鸦?你怎么飞过来了??”
小乌鸦都快脱水了,进门扑向桌子,在她的水杯里啄了些纯净水:“嘎!嘎嘎!”
温硫摸摸它光滑黑亮的羽毛,这乌鸦摸着有点肉,羽翼丰满强壮,看起来比普通的乌鸦大了一圈,笑笑:“你忘了带上翻译。”
小乌鸦伸出一只脚,递出一支点燃的烟。
一般的烟,烟头都是红的,这个不同,是黑绿黑绿的,看起来诡异又惊悚。
温硫接过去,感觉有点脏,还是吸了一口吐个烟圈:“这是干什么?”谁知道这里有没有窃听器呢?和他们谈条件的过程我会带手机录音存证。鬼工蜡烛还要追过来监视我?
烟圈里出现一点烛火摇曳:“大小姐容我长话短说。不只是咱们府邸设下层层禁制,内海是三朝皇家禁地,设下的禁制层层叠叠,不计其数。虽说抵挡不住弓矢炮弹无情水火,镇压不住权奸佞臣,阻拦不了人心向背百万雄兵,但略施小计让您走不出去,或是误入禁地,设计陷害,容易得很。小人与小乌鸦定计,它在高空鸟瞰,您一路吞云吐雾进去,小人可标记来回进出的道路。大小姐此前看那烟圈幻术,虽是冥府的雕虫小技,人间玄门却以为是高深的圆光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