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报这夺妻之恨,才设计陷害我们君家,这御锦一事,都是他一手主导的,请大人明察啊!——”
此言一出,堂上几人不论真假,面上都露出了惊诧之色,唯独苏飞烨依旧面不改色,从容恬淡。
凌霄皱紧了眉头,望向苏飞烨问道:“苏大人,这人犯说的话,可是真的?”
苏飞烨淡淡一笑,从容说道:“回大人,这些死囚说的话,真真假假,就是为了混淆视听,狡辩脱罪。大人岂能听他们胡言乱语?”
他顿了一顿,看了一眼依旧在昏睡中的橙小舞,轻叹道:“不过下官也难辞其咎,这橙小舞,确确实实是下官自幼定亲的未婚妻,只不过,在下官进京赴考之时,橙家就以我苏家落魄为由,解除了婚约,之后男婚女嫁,自是各不相干。御锦一案发生之时,下官尚在京城,又怎么可能去与远在金陵的这些人勾结设计,犯下此案?”
他这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连两边陪审的宋、夏两位大人,都听得点头不已,只有凌霄心中冷笑,口中却不得不客气地说道:“如此说来,苏大人与这女犯,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飞烨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正是如此,下官暂留她在府中,也只是为了治好她的病,并无其他私情。”
凌霄看着他,颔首轻笑。
“如此甚好,苏大人宅心仁厚,对个女囚也如此照顾,只不过,有些人忘恩负义,非得用刑,方能从实招供,既然苏大人说这女囚生的怪病不醒,那本官就略施刑罚,看她到底是真病假病!来人——上拶夹!——”
此言一出,苏飞烨的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站在那里,并未出言反对。
“不可!——”
君宇辰闻言猛然撑起身子来,冲着堂上叫道:“大人尚未问清缘由,怎能就对个弱女子滥用刑罚呢?”
凌霄冷笑一声,说道:“本官如何审案,需要你来教吗?来人,用刑!——”
君宇辰刚想起来,身边两个衙差已经得了指示,扑了过来,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动弹,只得冲着苏飞烨大骂了起来。
“你这个无耻之徒,不是说你会照顾好她的吗?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弃她于不顾,只顾着你自己的乌纱帽,我真是错看了你!错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