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局长。”

走到花园里点燃香烟。

警察局长说：“西恩尼斯家那个小孩报案，说他看到一个带着红头罩的人——他认为那是那位著名的柯里昂先生。他指认是那位先生放火。”

杰森出奇的愤怒，半是为了罗曼对自己的强烈敌意和两次强有力会带来大麻烦的指控，半是为了现在哥谭警局不用收买，主动泄露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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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威胁OR无效威胁

509.

杰森托德, 在被收养之前，每个月总有二十七八天充满愤怒。

在被收养之后，他得承认前两年十分快乐, 后期的矛盾其实也不严重，他没什么青春期小问题, 和布鲁斯的纷争源于打击罪恶的方式。布鲁斯想要在精神上打击, 杰森更希望物理和生理性消灭犯罪。

复活成为红头罩之后，每个月一天不落的愤怒，这愤怒如同呼吸，时而强烈时而平静。

见到batbaby之后的两三个月中, 几乎不再被愤怒控制情绪。

现在这种激烈的情绪又回来了。

他在车里擦枪：“当你知道一个人长大之后杀人放火，走私贩毒, 无恶不作, 能否在他儿时杀死他？还是非要在他成年那天，送上一个藏有TNT的生日蛋糕？”真下不去手，心里有个坎, 难以想象对未成年人开枪的一幕。换成其他帮派分子, 都容易解决，他们能杀掉一个未成年, 或是贩卖毒品给未成年。

布鲁西小甜甜的将心比心是觉得罗曼失去父母会很难过, 而杰森的将心比心是觉得就算把枪口顶到罗曼脑袋上, 他也不会放弃作恶, 他会欺骗，会演戏, 唯独不会做个好人。

杰森用枪拍着自己大腿肌肉：“无法兑现的威胁不必说……我和布鲁斯的不杀原则不一样。”

510.

黑幽灵潜入消防局偷看火源报告。

当下还没有标准款式的起火原因报告, 潦草的写了起火点是主卧室门口。

进入被烧空二楼的西恩尼斯家别墅, 仔细勘察起火点, 是主卧室门口的外侧，地上有泼洒食用油的痕迹。拾起地上被烧成一大坨的门锁，实木大门和门框都已经烧没了。

拿回自己暂时拼凑的简易化学实验室，用数种化学药品浸泡烧成一坨的门锁，去旁边继续磨制飞镖，制作一些用得上又买不到的电子产品，譬如能弹射命中对手的电*击*枪、能爆*炸的蝙蝠镖、烟*雾*弹。

只能自己做。

置换反应让烧融的门锁的金属块之间又出现一些缝隙，酸洗去掉外层的碳灰，露出金属的本色。

就得到想要的答案。

511.

罗曼还在吃奶油蛋糕、吃炸鸡、吃任何一样过去提出渴望会被鞭打训斥的食物。食物是否美味并不重要，他能从中得到快乐，突破禁忌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他抽着烟，开始喝酒，这不美味，但这是禁忌。

直到有一只手从背后把他拎起来，像拎猫一样抓着衣领提起来。

罗曼回过头，惊怒的瞪大眼睛：“我要杀了你！！杰森托德！你抢走我最好的朋友。”

杰森没戴面罩，带着手套，连帽衫的帽子套在脑袋上以防掉头发（虽然洗澡时也不怎么掉）。他知道怎么拉仇恨，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当然，布鲁西很好骗，不是吗？他是个慷慨的好朋友。全哥谭最有钱的好朋友。”

“你怎么敢！！”罗曼挣扎着去踢他的要害，但没能碰到，很快就被抓进卧室里。“他们说你不缺钱。你想干什么！该死的东西！”

杰森没想到他还能如此冷静，只好现场发挥:“我缺的不只是钱，还有信誉。”

罗曼恍然大悟，确实，这男的能在哥谭快速立足，进入上流社会，一定是通过韦恩家的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