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安慰会很奇怪,还不如若无其事:“政治是妥协的艺术。谁能一辈子都不让步?”
杰森在送他离开时,长久的凝视他,心说你不知道,你——另一个时间线上的你,从来没有妥协过,没有对任何人任何事妥协,不论怎样的威胁,失去什么。
布鲁斯回到家,一把抱起迎上来的猫咪亲了亲,任由阿福在身后露出‘猫毛很难清理’的目光。“玛莎~我回来啦。”
女仆迎上来:“老爷和夫人去不能带小孩子进入的地方(酒吧)约会了。老师在等您。玛莎夫人让我转告您,不论几点到家,好好练琴。”
钢琴老师在大厅等了一整天。
布鲁斯对阿福说:“撤退!掩护我撤退。”
被无情的推进屋里,被迫换完衣服就开始练琴,直到晚饭时间,出去约会的夫妻俩才一脸幸福的回家,陪儿子吃晚饭。
布鲁斯果断用今天会议上的诸多无聊争论袭击他们。
……
法尔科内连续几天送来慰问的鲜花,今天下午时秘书奉命预约见面,夜晚的家宴上就出现了这位精神饱满、衣冠楚楚、闪闪发亮的年轻总裁。
杰森带了个蓝宝石的耳钉,这枚蓝宝石的颜色偏浅,作为宝石来说不是最名贵的,但无限接近人类瞳色。他笑吟吟的抱着一大束浅色玫瑰,除了红色什么都有,颜色混杂又协调。
管家紧张兮兮的拆开这束鲜花,确定玫瑰只是玫瑰之后插在花瓶里。
法尔科内:“你的伤还好吗?你消失了好几天,是谁袭击你?”他的人在托德的必经之路上找到了大量血迹,旁边就是爆炸现场,看起来有重火力交锋,墙壁上也留有单孔。有托德总裁坐轮椅的报道,但没有他的就医病例,这看起来半真半假,像是为了有利可图做的一个假象——极有可能是为了诬赖。
杰森坦率的说:“是我过去的敌人。问题已经暂时解决,我想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再来干扰我们的生意,尤其是最容易遭受冲击的运输业。”
老法尔科内的眼睛一亮,暗自猜测他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同时和自己为敌,或者是需要借助自己的实力、想明白生意需要合作的道理。“当然了,像你这样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不应该被人阻碍。你的敌人能做的事非常有限。”
杰森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继续和他聊了两个小时的商业计划和全国版图。
全国其他的运输业,以及其幕后的势力。
运输业中不可避免的走私和贩*毒*,你明面上可以拒绝,实际上人家不通知你具体货物。
各地的黑手党都试图垄断运输业,一些地区需要外包。而另几个州,由坚定的天主教徒把持,派过去的地方负责人必须是受洗的弟兄,异教徒会带来麻烦事,最保守的州不接受单身的高管,以及诸多琐碎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