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瞥了一眼她盘子只吃了一口的蛋糕，沉思一下，又瞥了一眼，我不介意，我担心他们介意。算了，礼仪，注意餐桌礼仪。

夫妻俩已经手挽手移步去跳舞了。

阿尔弗雷德刚刚拿来布鲁斯的呢子风衣，恰到好处的说：“还有一个完整的、更大的磅蛋糕，也放了三天，处于最佳状态，如果您喜欢的话，可以带走。”

布鲁斯：“不可以！切一片留下来，我明早上要当早餐。”

杰森不仅有两件风衣外套和几套运动服扔在韦恩家，还有一辆豪车扔在韦恩家车库里。

帽子围巾和毛呢外套都凑齐，屋外的月亮还算明亮，花卉凋谢后松树和耐寒灌木仍是绿意盎然，豪宅前面宽大开阔的草坪踩上去还很柔软，约有几个足球场大小，很多给小孩子玩的设施都已经失宠移走，在黑夜中回头看过去，韦恩豪宅仍是巍峨壮丽的城堡，某一间舞厅的大落地窗没拉上窗帘，男主人和女主人搂在一起跳舞。

布鲁斯看看月亮，看看乌鸦，看看地上的影子。突然抓住杰森的手：“你有没有看到…地上有三个影子！！”

Batman：哦！是我。

杰森一怔，装作正常人应该有的态度：“你确定吗？”

布鲁斯眨眨眼，也不是非常确定，好像只是惊鸿一瞥，两人的影子之间有第三个影子一闪而过。“我应该不会眼花，刚刚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你戴了十字架吗？”

“没有，别担心，我们赶快回去就没事了。”

布鲁斯从外套领口处拉出一条纯银十字架项链，今天拿来配黑色高领毛衣的配饰：“会不会是吸血鬼？杰森…你能不能弄到纯银子弹？”

“不成问题！这很简单。”杰森突然说：“我要坦诚一件事。”

布鲁斯仰起头看着他，哥谭的圆月倒映在他眼中：“你真的是外星人吗？”

杰森猝不及防的楞了一下：“啊？不是，我是人类。只是我死去多年的父亲，我有时候觉得我能看到他，有时候他却消失不见，但别人从来都看不见他。”

开玩笑，我和芭芭拉前两天才和他吵了一架。因为洗钱问题，布鲁斯不支持劫财和洗钱，(ˉ▽￣～) 切~~，不差钱的大少爷，根本不知道芭芭拉买电脑元件买的有多爽。

布鲁斯抓住他的手问：“他是什么装束？头上为什么有尖尖的东西？你是那种迷惑人心的魔鬼么？”

“他是个话剧演员。”杰森看他放松了一点，煞有介事的胡编乱造：“偶尔也参与编剧。就像莫里哀那样，死在自己最爱的事业上。还带着他的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