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全程只被他踢中两脚以及一肘，但有无数个砸肘的机会：“你的教练很不称职。他在耍你。”

batbaby：“他很棒！我不习惯在没有垫子的地上跟人搏斗。我也不想和你打。”瓷砖地面硌的我很痛，摔下去的时候也和摔在地上的感觉不一样，有垫子的时候摔一下还能继续，没有垫子时都快痛麻了。

托马斯考虑了一下，这确实，对于孩子来说这太残忍了，道理清清楚楚，但潜意识里的东西无法回避。“孩子，你得适应痛苦，没有人能保护你。忍住，起来，继续，你不懂什么是战斗，这会害死你的。”

batbaby眼含热泪，半是伤感，半是痛苦——摔在地砖上超痛！！即使带了护具也肉痛！肉好痛！

“你说得对，托马斯。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布鲁斯不安的问：“玛莎呢？她住在疗养院里么？我能去见见她吗？”

托马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玛莎已经和自己决裂了，没错，我是个失败的父亲，没法保护自己的儿子。即使布鲁斯活下来会成为黑幽灵，活在痛苦中，我依然希望……“继续训练。足够的训练之后我会带你去实战。”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个月，在良好的体能和丰厚经验的基础上，布鲁斯自我感觉有巨大的提高，估计距离压制住杰森不差多少了。

在结束上午的训练后，穿着毛茸茸家居服，在影音室里吃着外卖看电视。

托马斯在监控后观察他，他在第二天就觉得布鲁斯不像是失去父母的可怜孤儿，布鲁斯甜美且底气十足，甚至不孤独，不慌乱，就好像知道有人会想办法把他弄回去。这孩子甚至能独自一人在空无一人的韦恩豪宅里，自得其乐的看新闻。该死的！！

他从控制室一跃而起，尽快冲向放着电视的影音室里。

布鲁斯正在大吃炸鸡块、炒面和洋葱圈，外卖就哪几种，酱料的滋味会让阿福皱眉头，但肤浅也是美味的一种。

一根套索被人抛出，悄无声息的套在他脖子上，在布鲁斯看到绳索的一瞬间，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绳索瞬间勒住他的脖子。

布鲁斯几乎在一秒内割断绳索，一跃而起，大跳拉开距离，反手持刀谨慎的看着入侵者。

这个小丑是个女人，有着墨绿色如同海藻的头发，开裂的怪异红唇，充满红血丝的眼睛苍白的脸颊：“真像，真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糟老头子，老混蛋把你抓来的么？太可笑了！！”

布鲁斯谨慎的看着她，另一只手抽出枪，心跳莫名的加快，首先排除被惊艳的可能性：“你来找老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