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仑昆嘀咕着。
昆仑瞪了他半晌,仑昆都用那种又无辜又委屈的眼神反看回来。
两个人僵了一会儿,昆仑铁青着脸起身就往自己屋走。
“哥!”
“走开!别跟过来!”
“哥我知道错了……”
“滚!”
“呜……哥你不要我了……”
“把手拿开!”
仑昆章鱼一般缠上去死都不放手,昆仑身后拖吊着一个人一路走到自己屋门口,途中屡次挣扎无果,想打又下不了手,累得气喘吁吁,扶着门有气无力地恨恨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知道我错了,”仑昆可怜巴巴地道,“刚才气氛太好,我一不小心……下次不会了!”
“知道错了就放开我,回去睡觉。”
“你还没原谅我……”
“我原谅你了!”
“那等我回来我们还告假……”
“我去!现在可以走了吧?”
“呜……我们以前不是经常一起睡……”
暴青筋,“你不要得寸进尺!”
屁股上带着个大大的脚印,仑昆抹着泪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倒回去,“对了,哥,还有个事……”
“做什么?”昆仑堵在门口一脸戒备看他。
“正事,”仑昆稍微严肃了些神色,一边往怀里摸一边道,“明日我可能等不了小姐回来就要走了,你把这个给小姐,说是行哥给她的生……咦?!”
他惊叫了一声,低头看看,扯开自己衣服往里看了看,又袖口腰带都翻了一翻,脸色变了,“药呢?!”
事情闹大了,两人急急在院子里四下看看,都不见仑昆描述的那个小纸包,一路倒回去,看见刚才那口井,仑昆脸色突然间泛了白。
他想起之前俯身去看井绳,被他老哥从后头一拍,往前栽了那么一下。
找来找去,之前打上来的那桶水里,桶底静静地沉着一张纸片,捞起来破烂黏糊,几乎不成形。
里头的药……自然都溶在水里了。
“哥哥哥哥……”仑昆脸色煞白,“你你你刚才喝了这……”
“我喝了……”
“……”
“……那是什么药?”
“……”
番外 我要当爹了2
若是几年前,杀了昆仑仑昆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世上有男人生子这一说,吃个药就能怀孕这种事情更是胡说八道。如此危言耸听的人,只会被他们当疯子一脚踹开。
但,当这个“药”出自他们老大那个妖孽一般神秘的情人的时候……
他们只有对着装药的烂纸片作出一张眉毛下搭、嘴成“口”状的脸,久久呆滞。
行哥说这个药是“生子药”。行哥说这药名叫“硕果累累”。行哥说每次只要一点点……
所以……真的是会“生子”的吧?
两人在井边抱头蹲了老久,天边都泛起了红,昆仑才率先醒过神来,往他老弟背上拍了一巴掌,“你不是有任务!”
仑昆浑浑噩噩站起来,结巴着问,“那,那你这个怎么办……”
昆仑咬着牙说,“我想我们多虑了,怎么可能怀孕!就是女子,那也得跟男人行了云雨之欢才会有!你说是不?”
“是,是吧?”
“是!回去收拾东西,走!”
仑昆一步三回头,犹豫了又犹豫,走出几步又问,“那小姐那里……”
“我会跟她说。”
“哦,好……”
待到仑昆走远了,昆仑才抓着头又蹲了下来,刚严肃了几分的脸又垮了。
“是,是吧……”
晨光熹微中,一个男人蹲在井边,对着一摊烂纸片,抽搐着眉毛扭曲着脸,嘴角颤抖地自言自语。
准备好了套说辞,结果寒潇那日里却没来,说是临时查出害了喜,正值头两月,吐得多吃得少,身子不适,就准备延一段时间等稳定些了再回来。
昆仑暂时松了口气,几天下来也没见自己身体有什么反应,想想也是,既然是给小姐的,肯定是女人专用,没准是安胎药什么的,男人吃吃也就当特别的补药,应该不会有什么效用。
因此没过多久便将此事完全置之脑后,一心经营帮内事务。首领有要事出门,二头目去抓溜达出去花天酒地的情人,帮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暂时压他身上,直忙得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