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晚死一刻,之间的区别可太大了,谁都不想早死!
咚,一个人扔了枪,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动作非常熟练。
随即就发生了连锁反应,其他人都扔了枪,邵明立刻带着众警察冲了进去,一个个上了铐子。
邵明迅速往四处扫了一眼,没看见马福海,立刻喝问道:“马福海呢?”
一个壮汉往后屋努了努嘴道:“刚才就跑了。”
邵明冲进后屋,只见窗户大开着,马福海却不见踪迹。
“快,来两个人!”邵明喊了一句,右手一按窗台,人窜了出去,只见后墙上架着一把梯子,梯子上还有新鲜的泥脚印。
邵明二话不说,立刻顺着梯子爬了上去,身后两个刑警紧紧跟随。
马福海此刻正张着大嘴在后面的胡同里撒腿狂奔,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这样跑了,总是在跑路,总是在路上。
“你看你跟头野驴似的,这一顿跑,赶着去投胎啊?”旁边一个阴暗的门洞里突然传来了幽幽的声音。
马福海大惊,想也没想,调转枪口就要朝那里射击,呯,黑影闪动,他手里的枪被踢飞,那人转身跃起一个回旋踢,马福海鼻子差点被踢歪,一股黑血呲出半米开外。
嗷,马福海捂着鼻子一声惨叫,心里恨极,唰的一下从腰里掏出匕首就扑了上去:“草泥马,不让我活,那他妈谁都别活了!”
那人不慌不忙,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他持刀的手,随即右膝猛地上提,咔嚓一声,马福海的胳膊生生被撅折。
马福海捧着胳膊,疼的在原地转圈,跟个陀螺似的。
“就你这逼样的,我打十个都不费劲。”那人拍了拍手,鄙夷的说道,月光下看得清楚,原来正是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