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跟老子玩这套?"
我按住他的枪管,快速扫视战场。东侧攀爬的死士已被消灭,西残敌也所剩无几。现在最大的威胁就是这群挟持人质的亡命徒。
"黑子,能搞定吗?"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如^蚊.王\ ,埂/辛~醉_筷\黑子没说话,只是慢慢调整着机枪上的瞄准镜。
那甲喇额真一声长吼,声音在峡谷回荡。黑子的呼吸变得绵长,食指轻轻搭上扳机。三秒后又大吼了一声。就在他扬起刀的一瞬间,"砰"的一声脆响!子弹穿过人质腋下的空隙,精准掀翻了甲喇额真的头盖骨。几乎同时,三支弩箭从不同角度射入敌群,剩余的后金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成了刺猬。"冲下去!速战速决!"说完我抄起机枪跃出掩体。其人人也跟着冲了下去。对于敢反抗的鞑子,我们照面儿就是一梭子。没过多久,峡谷底部简直跟修罗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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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战场的时候,有个装死的鞑子突然暴起,被徐彪一箭射穿咽喉;另一个跪地求饶的家伙偷偷去摸腰刀,被巫女一刀削掉了脑袋。
"清理完毕!"雷子踢开最后具尸体,朝关城上的明军招了招手。
刘家口的守军这才战战兢兢地进入峡谷。那个姓刘的守备看着满地的八旗精锐尸体,腿肚子直打颤:"各、各位好汉莫不是天兵下凡?怎将这许多八旗精锐杀得这般凄惨。"
我对他讲:"清扫战场之事,交付于你便是。当务之急,是将这一众苦难黎民妥善安置。彼等历经劫难,身心俱疲,需速速寻得栖身之所,备下热汤暖饭。此乃大善之事,切莫延误。"
这姓刘的守备在我强大的气场下,拱手恭谨道:“好汉尽可宽心,此乃卑职分内之事。只是这满地鞑子……”
我知道他的意思,打断道:“这些鞑子便赠与大人。不过,我等今日所做之事,望大人守口如瓶。”
这姓刘的守备大量我好一阵,才吐出几个字:“这……如此,刘某愧领了。”说完就去安置百姓。
转身时,我瞥见巫女正蹲在一个小女孩身旁。那孩子不过两三岁,呆滞地扑在一具女尸怀里,想必是她的母亲。巫女摘下自己的银铃铛戴在孩子手腕上,抱起她哼起一首柔和的歌谣。
晨光穿透云层,照在这片血色峡谷上。猴子已经发动了五爷的引擎,我最后看了眼那些跪地求饶的俘虏,他们畏缩的样子与入关时的嚣张判若两人。五爷腾空而起时,峡谷里响起明军士兵的欢呼。仅存的一百多名后金士兵丢下武器,跪在血泥中拼命磕头。他们脸上写满了恐惧,有些人甚至吓得尿了裤子。而我们则继续追击残敌。
五爷的引擎在低空发出沉闷的轰鸣,女巫怀里的女孩正在熟睡。我透过舷窗向下望去,只见溃逃的后金残兵像一群无头苍蝇,竟调转方向朝冷口关逃去。
大鲨鱼惊诧道:"这群鞑子疯了吗?刚从那鬼地方逃出来,又回去送死?"
胖子快速滑动平板,调出长城沿线地图:"不对,他们这是要去徐流口!"他手指点着一处关隘,"史料记载这里只有150守军,而且边墙年久失修。鞑子从这里突破会十分容易。以鞑子现在的行军速度计算,一小时就可以抵达。"
猴子立刻调整航向:"距离二十公里,我们七分钟就可以到。"
我拍了拍舱壁道:"抓紧了!准备二次狩猎!"
五爷在徐流口附近的沙地强行降落,起落架在松软的地面上犁出两道深沟。我们迅速跳出机舱,冰冷的晨风夹杂着细沙拍打在脸上。
经过选址,四百米外的山丘是绝佳的伏击点。我们趴在潮湿的草丛中,看着远处的黑影,后金残兵果然来了。他们每人双马,显然是做好了长途奔袭的准备。
黑子用望远镜扫过敌群:"一千人左右,全是精锐。看那甲胄,应该是阿敏的亲兵。"
大鲨鱼给机枪压上弹链,笑道:"送死的精锐。"
关城上的哨兵也发现了敌情,随即擂动战鼓,明军纷纷登上城头。不久后,剩下的鞑子直接来到了关城下。城头上零星的火铳声响起,但在箭雨压制下很快哑火。一队后金工兵趁机冲到墙根处,开始轮番凿击边墙,特制的破墙锤每次砸下都让夯土簌簌掉落。
"连长,动手吧!"大鲨鱼的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
我盯着逐渐聚拢的敌群:"不行,再等等。让他们再密集些。"
当所有鞑子都挤在关城下时,我猛地挥手:"开火!"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