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了。
我抱着床单和毛巾被等,敲了敲厕所的门,许萱在里面问我干什么。我说,你帮我把床单什么的扔进洗衣机里。许萱将门打开一个缝隙,伸出一只手,我看到她的手上和胳膊上全是泡沫。她说,你快点给我吧,我正洗头呢,冷。我赶紧把这些床上用品放到她的手上,她接了过去,缓缓关上门。
说到床上用品,我倏然想起了昨天买的那盒避孕套。凌晨回来后,我随手把它扔进了床头柜里了。我回到屋中,打开床头柜,将它拿了出来。为了一会儿不会手忙脚乱,我现在便把包装打开了,取出一只,想了想,又拿了一只,悄悄走到许萱的小屋里,将两只避孕套塞到她的枕头下。我回到自己屋里,从盒子里揪出说明书。
我不妨说一件很丢脸的事情,那就是我根本不会使用这玩意儿。首先,在课堂上,没有任何一门学科传授过我们这东西的使用方法,无论是数语外还是理化生,亦或是史地政,无一例外,没有哪个老师给我们讲过。这其中几乎涉及到的学科,可能就是初二上学期的生物了。说到这里,我不禁要跑一句题,我上了这么多年学,差不多所有的知识都不记得是在哪个学期学过的了,唯独初二上学期的生物课,让我和我的同学们印象极深,那是每个人都盼望但是却表达隐晦的内容,它们以简单线条的绘图形式出现在了初二上学期生物课本的第三页和第四页。不过那两页也只是笼统地讲了讲男女生殖方面的课题,也没有告诉我们应该如何避孕。我想,那是没错的,正经课本里怎么会给十四五岁的男孩女孩们讲这些不符合年龄的东西呢;其次,我的父母和亲戚们也没有人给我传授过关于它的佩戴方式。我觉得,他们认为这东西不应该由他们讲出来,要么是学校里专门的老师教给我们,要么是我们长大以后通过实践,自己去摸索;最后,我看过的影片里面,无论是亚非拉的有色人种还是white p们(至于“p”是people还是pig,那就要视情况而定了),他们一律不使用这东西,人家都是真枪实弹地干。
要说我仅有的一点避孕套知识,那还是在宿舍里夜谈,听他们吹牛逼时说的。李讴歌曾描述过其使用方法,陆斌笑而不语,其他人各抒己见。其实,我已然忘了当时李讴歌是怎么说的了。
于是,趁着许萱洗澡的时候,我决定为了一会儿不露怯,现在还是认真的阅读一下说明书为妙。
说明书很长,让我误以为这玩意儿使用起来很复杂,如果不是熟练工,很可能在短时间内完不成。当我打开说明书后,发现里面有插图。对于动作的描述,插图绝对比文字更有说服力。用文字去描述动作,还是运用在武侠小说中更好,那样显得更加意识流一些,但是对于这种实用技能,还是插图对初学者来说更加友好。我看了文字,一头雾水,没有拆开单只避孕套的包装之前,单凭文字的描述,很难理解它最为正确的佩戴方法。我翻过说明书,发现后面有图解,看了插图,我一下就明白了应该怎么用了。这让我如释重负,终于不必为一会儿可能丢人现眼而感到担心了。
我发现,我第一次打算使用避孕套时的纠结与不安所阐述出来的文字,比避孕套的说明书还要长。他妈的,说完这些,我把自己都逗笑了。
我还发现,这种事情,做好铺垫比临时起意要美好得多。我和许萱的第一次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临时起意,那次我毫无防备,我想,她在扑吻我之前,也没想到会与我发生关系。那次,我们很仓促,情欲在一瞬间喷薄而出,就像端起一盆水,疯狂地倒进一个水杯中,洒得满处都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想,那次我们是渴了,见到了水源,无需细品,大口灌足即可。而现在,我们做足了“战前准备”,还用倒水打比方吧。这次我们并没有用大盆倒水,而是仔细地刷了一个茶壶,放上一些好茶叶,然后浇上开水,洗一遍茶,再浇上开水,冲泡一下,经过滤网,缓缓倒进公道杯,然后再将公道杯中的香茶倒进细长的闻香杯,最后倒进茶盏,留给我们细品。
我的意思是,我们并没有猴急地在床上翻滚。
许萱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一条吊带睡裙,配合着她脸红扑扑的样子,性感至极。我食指大动,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她,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液。我从沙发上站起,想要去抱抱她。她伸手抵住我的胸膛,说,你先在客厅等我一下,我先回屋,等我叫你。我顺从了她,并且色眯眯地看着她扭着胯,回到了小屋,关上了门。此时,我能想到最香艳的画面,就是她将自身的衣物全部除去,侧卧在床上,就像一尊卧佛那样,只不过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渡人的光芒,而是娇滴滴的诱人的眼神。
少时,许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