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地在我身上蹭,她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
“我就是想跟你一直好下去,我怕你抛弃我,”刚说了没两句话,她居然哽咽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逼你娶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让你操我行不行,你随便操,我不会逼着你娶我,”她抽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你对我好,你爱我,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对……”
“我总是怕你离开我……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我想永远永远跟你好下去……我们可以不结婚,只要咱们这样一直好着就行,你爱我就行。”
“我爱你。”听到吴晓夕这么说,我的语气软了下来,我再也狠不下心来对着她发脾气了。
“我也爱你。”
我们吻在了一起,她脸上的眼泪全都蹭到了我的脸上。吻毕,她拔下嘴,仰头看着我,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满是幸福的笑容,就像是我刚才在望远镜中看到的那对年轻夫妻一样的笑容。
“你刚才在这儿又偷窥对面呢?”她问我。
“哦,我看见你哥了。”我说。
吴晓夕兴趣盎然,从我的手上拿过望远镜,放在自己的眼前,问:“他在哪儿呢?”
“原哥家喝酒呢。”
“哪个是原铁路的家?”她拿着望远镜,胡乱地看着。
我把原哥家的单元和楼层告诉了她。她不再晃动望远镜,而是定睛观看起来。
“哪个女的是原铁路的媳妇儿吗?”她问我。
“是,我们管她叫原嫂。”
“这么标致的一个人,怎么就跟了原铁路了?”
“这我哪儿知道,赶明儿你自己去问问原哥。”
“我才不愿意搭理他呢,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也少跟他们搭搁。”
“我觉得他们还行啊,挺有意思的,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坏,”我搂住吴晓夕的肩膀说,“以前我妈也不让我跟他玩儿。”
“反正你少跟他接触吧,我哥就是让他带坏的,”吴晓夕放下望远镜,说,“以前我哥虽然不是什么好学生,但是还不像现在这样,都是原铁路带着他,他才学的坏,我怀疑我哥赌博就是原铁路教的。”
“吴晓诚跟你说的?”
“他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个,都是我猜的,”吴晓夕拉着我回到屋里,说,“我哥身边的朋友虽然不少,但是像原铁路这样,就他一个,不是他还能是谁?”
“原哥怎么坏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以前我没少听别人说他的坏话……他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能学出好来?鬼才信呢。”
我也知道原哥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对我一直还不错,所以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敌意,我说:“你不能搞唯出身论这一套,他爸是他爸,他是他。”
“你没听人家说过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他爸爸就不是好人,他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好吧,我不跟你争了,你说的都对。”
“什么叫‘我说的都对’,我本来就说的对……总之你以后少搭理他啊。”
“行行行,好好好。”
“你不生我气了吧?”
“我一直就没生你的气呀。”
“那……”她忽闪着眼睛,一瞬间充满了媚意,“‘活动活动’吗?我已经洗白白、洗香香了。”
我们之间几乎总是这样,每次造爱都是她主动提出来。当然,我喜欢她主动一些。
我哈下腰,伸手勾住她的膝弯处,把她公主抱起来,她娇羞地勾住我的脖子,媚眼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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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吴晓夕没再逼问过我关于结婚的事情。我虽然有些内疚,但也乐得如此。我并不是不想和吴晓夕长久地生活在一起,只不过那时我对婚姻这个东西有些迷蒙,再加上我姥姥那句关于“活汉妻”的话,以及我内心中确实对吴晓夕离过婚这件事有所牵绊。
“五一”之后,我陪吴晓夕回了一趟家,当然,并不是回去拿户口本,而是正式地向她妈妈和她哥哥宣布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吴晓诚虽然嘴上跟我称兄道弟,说着以后就是一家人之类的客套话,但是我能看出来,他实际上是无所谓的,他妹妹随便跟什么人都可以。吴晓诚之所以这样讨好我们,一方面是因为他欠我的钱,不想马上还,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母亲已经决定把房子留给他妹妹了,而他则不能因为这件事儿跟妹妹翻脸,只能一个劲儿地拍着妹妹的马屁。吴晓诚对吴晓夕和母亲说:“我跟江乐从小就是好哥们儿,我们俩一起当同学当了好几年,我太了解他了,他真是好得没挑儿了,从小就听他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