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般大惊小怪还劳师动众呀。”我说得是实话,也没多经大脑思虑,江浔在那瞬间神色变了变就垂眸:“你无事就好,我先出去了。”
愕然看那离去的背影徒生一种不知所措,是我刚才的语气重了吗?回转视线去看宋钰,他也刚好偏转回头,与我目光相对后浅声开口:“阿浔只是太过担忧你,神经绷得太紧了。”说话间他已走上前来,从旁几上的盆中取出一块还冒着热气的毛巾绞干了水往我额头擦拭,并轻问:“可有不适感?”
我老实回答:“除了全身粘腻不舒服外,还行。”好像后背的灼痛没那么厉害了,刚似乎听到宋钰说这是一个自行疗伤的过程,还是柳长空告知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原因是何,这时我委实难受啊,于是问:“有没有热水沐浴啊?”
哪知宋钰却道:“暂且不可,你这是出得虚汗,如若立即沐浴会让寒气入体。”
我默了默反驳:“你又不是大夫,哪知道那么清楚。”宋钰回:“柳长空说的。”呃,又是柳长空,连我都不由讶异了:“你以前就认识他?”
他轻摇了下头,“我们不是一起抵达这柳州城的吗?”言外之意就是到了柳州之后他才与柳长空相识,与我这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是同步。可是,“你怎么就信他了?”说起来柳长空还算是我师兄,但觉他阴阳怪气的很,我都不敢言信。
宋钰抿起唇又摇头,“不是信,而是分析过后的判断。”
这话初听不觉有什么,但仔细一回味......“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了?”我本问得含蓄而隐晦,可他却道:“柳长空是你师兄这事,当时在场的都听到了。”
......好吧,我惊愣了会才讷讷问:“当时是什么情形啊?”宋钰也没瞒我,拉过椅子坐下淡声而述。原来在我“英勇就义”而倒后,场面一度混乱,江浔抱着我都感觉不到我呼吸了,欲找柳长空拼命,原本场上气氛就是一触即发,顿时两帮人都横刀拔剑的。
就在这时柳长空怒吼了句:都给我住手!
可他那边有几个柳姓当家的并不听,称我们以宋钰为首的这帮人都欺到地头上来了,如若不给以颜色如何还能在柳州立足。此处那柳姓当家的宋钰虽没详细介绍,但我想了想觉着可能就是那群人里稍许年长的几人,也可能是无双楼下其余四院的当权人。这么看来,柳氏一族内部也并不团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