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更希望能庆祝庆祝,用胜利的酒平复那晚的借酒消愁。
可以理解,所以喝醉了也没关系,反正阮赴今酒品好,她顶多是把人背回去要费点力气罢了。
面对她如此包容的话,阮赴今反而更不好意思了。
她记得上一次自己喝醉,也是纪怀昨被迫兜底,这次清醒着怎么能还麻烦人家,她是绝对不能允许自己醉倒的 。
手机震动,阮赴今拿出来,是文承泽发来的消息。
[我也在一院火锅,你在哪个包间?方不方便谈谈。]
从知道他已经结婚开始,阮赴今就下定决心要远离他,断然不能再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因素影响自己。
故而再次面对他的邀约,阮赴今只觉得麻烦。
她简短地回了拒绝的消息,重新加入到愉快的饭局之中。
阮霁禾的肚子小,吃饱之后就瘫在椅子上,笑眯眯看着大人们表演节目。
小宁等人兴致高涨,反正也要吃完了,一致提议去唱歌。
阮赴今本就是答应她们来庆祝,自然不会拒绝。
纪怀昨记着她喝了酒,自己开车是不行的,打车也不安全,干脆也带着小皮球答应下来。
吃过火锅,一行人结了账下楼,文承泽等在火锅门口,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来,眉眼都温和不少。
“阮总监。”
阮赴今脚步一顿,在众人的注视中并未走过去,只说了句很疏离的“好巧”。
文承泽有些挫败:“我有点事和你说,可以谈谈吗?”
李儒公开真相之后,文承泽想要的隐婚状态也彻底告吹,是以公司里的人对他现在是两种态度。
一种是仍不死心觉得“这是私事,管那么多干嘛”。
一种会因为这个怀疑他的人品。
而阮赴今的组员,就是第二种。
阮赴今也没给他任何机会:“我们还有其他事,要谈什么?”
文承泽看看站在她身侧,拉着她女儿的那个邻居,沉默一会儿,还是开口。
“我是想和你道歉的,我前妻的所作所为对你产生很大的影响,以前我不知情,所以没能帮到你。”
他的表情很诚恳,纪怀昨见不得这种场面,主动拉起阮霁禾的手去车子那边。其他人也纷纷先离开。
“我们先去那边等你。”
阮赴今看着她离开,下意识“哎”了一声。文承泽在纪怀昨即将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道。
“谢谢你照顾她。”
纪怀昨顿住一秒,而后继续往车子那边过去。
她为什么会有一种,奇怪的,被示威的感觉?
两个人坐进车里,阮霁禾警惕不减,扒着座椅看那两个大人。
纪怀昨看她这样子觉得好笑:“这么不放心啊?”
阮霁禾哼一声:“我们为什么要把妈妈自己留在那,万一他是坏人呢?”
纪怀昨认真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坏人呢?”
阮霁禾说不上来,只是很排斥文承泽:“妈妈一定也很不舒服!我这就要去救妈妈!”
她说完就要开门下车,被纪怀昨拉住:“等下,你好好看看再说,如果你妈妈真的觉得不舒服,那我们再一起把她带回来。”
阮霁禾思索两秒,又鼓着脸坐回来,盯的架势比刚才更仔细了,
纪怀昨不禁替阮赴今将来的另一半汗流浃背——有这么个小家伙在,想要一家团圆和和美美,可得经受九九八十一难去了。
她边想那个画面边笑,闭着眼睛靠在位置上哼着歌。阮霁禾则是低着头抠妈妈送她的电话手表。
“小昨姐姐。”
“嗯?”
“他是不是要和我抢妈妈。”
纪怀昨猛然睁开眼,看向阮霁禾求知的眼睛,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能随便回答,也不能打比方了。
她要想知道阮霁禾是怎么想的:“你爱不爱你妈妈?”
阮霁禾回答得斩钉截铁:“爱妈妈!”
纪怀昨笑笑:“爱一个人,就是希望这个人可以更快乐,更幸福。你希不希望妈妈更幸福?”
阮霁禾点点头,半晌,纪怀昨看着她在手表上摁来摁去,她凑过去